,从其中找变态的优越感。”
“那现在怎么办?”
前面人太多,他们根本挤不进去。
就算挤过去了,也不能直接上台将人拽下来。
“等着吧,被打趴下了我们直接过去将人抬回去就行了。”
“再打下去他就废了,身上外伤还没愈合,内伤才刚好个形,这么折腾一下,又要去医院躺半个月了。”
“他现在一肚子火气,我们把他弄下来,你给他当沙包练?”
奚钺:“”
打不赢。
他翻了个白眼,反正挤不进去,索性上了二楼。
这个点也没什么人了,二楼的包间基本都空下来了,奚钺点了瓶酒,从钱包里拿出两千块递给服务员,“等下楼下那个穿t恤衫的打赢了,你就把这钱给他,告诉他,有大爷赏小费。”
服务生:“”
他看着那一叠钱,犹如看着一个烫手山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陆先生是我们这里的客人。”
宁择远挥手让他下去,自顾的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你信不信,他就是被打得爬不起来了,也能再将你打地上躺着。”
楼下。
气氛正嗨。
陆靖白扶着围绳,身体随着绳子轻轻晃动,顶了顶被那一拳打的麻木的腮帮,用手臂擦去唇角渗出的血迹。
又是新一轮的击打。
这次,被放倒的是陪练。
陆靖白结实的手臂紧紧勒着对方的脖颈,眼睛里都是渗人的冷意。
奚钺站在二楼,看的清楚,那个陪练被死死的绞住,挣脱不开,都开始翻白眼了:“妈的,不会弄出人命吧。”
宁择远皱眉,不语。
他虽然知道陆靖白理智,又有警察的身份压着,不会做出格的事,但谁知道他会不会被刺激傻了。
见此场景,经理都急了,急忙招呼人要上去将两人拉开。
陆靖白在对方承受不住的时候骤然松手,精疲力尽的躺到一边,手脚放开,目光放空,笔直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陪练在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中缓过来,不过也没力气起来了,整个人都废了。
裁判在一旁数数。
台下观众在呐喊。
陆靖白被吵的心烦,皱着眉从地上起来,摘下拳套,朝躺着动弹不得的陪练伸出了手。
他的手受伤严重,骨节处血肉翻卷,血将他劲长的手指都染成了红色。
两只手在半空中搭在一起。
他一个用力将人从地上拽起来,看了眼对方脸上的血,“抱歉。”
“陆先生?”对方注意到了他今晚状态不好,目光扫了眼他湿透的t恤,怎么看都不像是被汗水浸湿的。
两人挨的近,能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汗味和血腥味,“你身上有伤?”
“一点小伤,不碍事。”
陆靖白从擂台上下来,接过经理递来的毛巾擦了把脸上的汗,毛巾扫过湿透的t恤,上面染上了点血渍。
奚钺和宁择远从楼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