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吧?”
顾浅歪头瞅着墨北尘,伸手勾住他颇有质感的西服袖口,低声道:“你同意我回去工作的,对吧?”
墨北尘和厉夜祈其实都属于一种人,那就是特别有大男人主义,他们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出去抛头露面,尤其是墨北尘,他已经习惯一回到家就看见顾浅,若是她去上班,说不定还要经常出差。
想到这些,他脸色就不太好看。
“双胞胎刚满一岁,事情还很多,要不等他们上幼儿园你再去?”墨北尘是商量的语气,但一下子把时间推到了两年后了。
顾浅有些不高兴,“为什么我就得在家带孩子啊,别人生了孩子也照样出来工作的。”
“别人是经济条件不允许,我们家不缺你赚的那几个钱……”墨北尘话音未落,顾浅突然站起来,眼圈一下红了,“我去下洗手间。”
说完,她退开椅子匆匆走出包间。
气氛顿时降至零点,言洛希与厉夜祈面面相觑,最后两人眼神对上,都明白对方在想什么,言洛希道:“我也去下洗手间。”
等言洛希离开后,墨北尘拿起一旁没开封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这样似乎不解气,又给自己倒了两杯喝下去。
厉夜祈看着他喝闷酒,他道:“你刚才就不该那么说,顾浅赚的钱虽说,但是也是实现她的人生价值的全部,你那样说不是撞刀口上么?”
厉夜祈其实也不赞成言洛希再去工作,但是架不住她有热情有干劲,她从小就习惯于依靠自己,哪怕他们现在什么也不做,一辈子吃分红都有花不完的钱,但那对她而言,却是在虚耗生命虚耗她的热情。
时间一长,她成为一个家庭主妇,逐渐找不到自己的重心在哪里,到那个时候才是婚姻亮起红灯的真正危机。
他同意她去工作,或许会遇到很多问题,还会遇到不开心的事,但她整个人却是活的。
她怀孕到生产后这将近一年多的时间,他其实一直都有注意她的心理问题,因为先前她有过很严惩的孕期及孕后忧郁症,他担心她的病情再复发,多数时间里都是以她的感受为主。
他留意过,所以知道其实在家里的这一年多,她并不开心,每天重复着一件事,生活没了重心没了热情,她很快就会变成一具行尸走肉,逐渐枯萎下去。
其实他知道她为什么坚持要复出,因为来自韩祯祯的步步紧逼,让她感到危机,不想被困在那一方天地里失去自我。
她最近坐企划案的时候,他从她身上重新看到那股精气神,他就知道他挡不住她要出去上班的脚步,既然挡不住,那就努力做好她的后盾。
爱人的方式有千种,他却只有一种,就是放手让她去战斗,为自己的梦想而拼搏。
墨北尘抿紧唇,“家里本来就不缺她那点工资,我给她随随便便买个包就够她一月工资,她到底为什么那么想不开,非得出去上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