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病房的谭惜心里很乱,或许是顾之韵身上那股子怪异让她不舒服,她一时半会儿竟有些静不下心来。
宁甜打来电话,随口问了她几句最近过得如何,并且还很关心顾之韵的状况。
“那个贱货还没死啊?”
谭惜低着声音,无奈:“你就不能说话注意一些,别再这么口无遮拦”
“我说的哪句不是事实?她是贱货是事实,她快死了也是事实!”宁甜哼了一声表示不服气,“像她那种人,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蹲了几年监狱,出来竟然还没学乖,你知不知道前几天我还有个姐妹在夜店看到她,她是去找一个男人,最后是气哄哄跑出去的,你说那人是谁啊?该不会是她先前给陆离戴绿帽子的那个相好吧?”
“你不要乱说话,要是让旁人听到,指不定又要传出去什么离谱的谣言。”谭惜在医院的走廊里走着,想着这个时候即使出去,也要等个一时半刻才能打到车,还不如就先在医院里坐一会儿,等打完这一通电话再走也不迟。
说着,她便走到了医院的绿色通道,随意下了几级台阶后,用随手带的纸巾擦擦灰尘便坐下。
“谭惜,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天生受气狂,还是只对顾之韵那个贱女人无限容忍,她几年前是怎么对你的,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反正是没有忘记过,她当着陆离的面装可怜装柔弱,背地里对你挑衅使眼色的贱样子。”宁甜说着就气不打一处来,咬了牙道,“我现在想起来,都想冲到她面前打她。”
谭惜伸了伸腿,眼中的笑意寡淡,“我没忘,那些事情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现在想起来,也好像不过就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
“那你还不趁这个机会报一下当年的仇?以前你可是每次都傻白甜地栽在那个女人手上,现在你总该不至于还和以前一样好欺负吧?”宁甜的语气里简直有一种“哀其不幸,恨其不争”的无奈。
“我已经做了我所能做的,最后一次让步。”谭惜静静地说,“我给了她五十万,让她从此不后不要再来打扰我身边的任何人。”
“你果然还是傻得让人心碎!”宁甜在电话那头大叫起来,“你以为那个女人是你用五十万就能打发走的吗?对于那种女人,我简直再了解不过!她想要的怎么会是区区五十万?你也太”
“我知道。”谭惜轻轻巧巧截断她的一连串叫喊,“我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她不会为我这五十万所动,但是,我也不是没有准备,我在和她说话的时候录了音,如果她反悔,我会请律师再将她送进监狱。”
宁甜并不信她:“你以为你能只凭一小段录音就再把她送进去?哪有那么容易!这样吧,我还是让人多帮你关注下她去夜店找的那个男人,我觉得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事情,以顾之韵那女人的性格,对她没用的人,她是绝对不会接触的。”
沉吟片刻,谭惜还是点头,“也好。”
宁甜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像顾之韵那般心机深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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