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恐怕还不知道男人的滋味吧?”范晓韵弯着腰,凑到何紫草耳畔,无比邪恶的道,“我告诉你,那种滋味非常曼妙,好好享受,一个女人如果死了还冰清玉洁,其实违背人性,现在药效也差不多了,我就坐等大戏开场,看师妹的精彩表现。”
范晓韵关上房门的时候还不忘给提醒:“差点忘了,这件密室是多角度全方位高清覆盖,师妹你千万不要想破坏那些摄像头,如果我看不到精彩的戏码,我想隔壁房间的男人会很快进来,他们的体能或许跟叶凌天相比有所不及,不过某方面的能力应该不差。”
砰!
密室的门重重关上。
何紫草依然跪在那里,颤抖的小手缓缓摊开,那枚玉佩在灯光下散放着诡异光华。
顿了许久许久,一股燥热让她平静的心神不再平静,她知道应该是那该死的毒正在发挥作用。
“师姐,人活一世,不过为了理想,有了理想,灵魂才会长久,由此这幅皮囊其实说起来可有可无。”何紫草将玉佩戴在粉嫩的脖颈,深吸一口长气,提着细水流云剑站起来,对着摄像头,静静言道,“将过往翻开看看,其实当初你没错,其实当初我也没错,错就错在我们理念不同,依照你的性格,现在你应该坐在监控室盯着密室的一举一动,时到今日,我想说你一直都是我的师姐,即便你这般待我,我依然将你当师姐,说这些不是祈求你放过我,而是对得起昔日我们付出的感情”
何紫草顿了下,嘴角划过一丝苦笑:“如果有下辈子,我们肩负的使命相同,那该多好。”
密室扩音器里突然传来啪嗒一声脆响,那是杯子摔在地上的声音。
何紫草咬着红唇,擦擦湿润的眼角:“谢谢你当年救了我,我我也不想那么做,就像现在我想死却要活着,为了助天雪完成一统大业,我要将玉潇宫的千年密库交到她手里。”
有的时候,人活着是一种煎熬,更是一种痛苦,却不得不坚持活下去,活也需要勇气。
何紫草静静走到叶凌天面前,将绿色毛呢大衣褪去,正准备解开上衣的纽扣,叶凌天突然醒了。
看向面色有些发红的何紫草,叶凌天咽唾沫的同时不停给何紫草使眼色,颤声道:“何小姐,你干什么?”
何紫草小手一扬,冰冷的剑尖抵住叶凌天的咽喉:“脱衣服!”
叶凌天满头黑线,瞅瞅四周,看看何紫草,还在眨眼:“何小姐,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
“再废话,杀了你!”何紫草咬着银牙,声音略带颤抖。
卧槽!老子使了那么多眼色,你看不到吗?冰寒的剑刃已经划破肌肤,血已经渗了出来。
叶凌天眼珠子狂转,笑得略有些不自然:“咱们有话好好说成吗?你稀里糊涂来这一招,我真的无比惆怅。”
何紫草懒得再跟叶凌天废话,小手一抖,细水流云剑将西装划破一个大口子,而后剑尖朝下,又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