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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陌归没有吭声。
聂韶音继续道:“我觉得,玄绾应该是说了假话。君泽宁告诉了她这个消息可能是真的,但她来寿宴,却也并非因为君泽宁的劝说。她本来就是个大无畏的姑娘,哪怕是在对哥哥的感情这件事上有所迟疑,但感情本来就是会让人盲目的,所以她也难免盲目了。”
玄绾盲目是有依据的,聂韶音好几次听说玄绾一看见邝真就跟痴了一样。也亲自观察过二人眼色,果然没有错!
邝真倒比玄绾还收拾得好些,不在人前表现,只在人后感伤。
君陌归不关心那些事,他只想要结果:“君泽宁偷鸡不成蚀把米,控制不住本王,但之后你千万要小心,不排除他可能对你下手。”
聂韶音也不敢保证说君泽宁不会。
按君泽宁对她的态度来看,暂时他大概还会尊重她?明知道对她强来她肯定要恨死他的,上次都差点死在他手里过了。
因此,君泽宁应该比较忌讳用这种手段。
但
谁也不能保证刺激过度后的男人,会做什么选择不是吗?
正在思忖着,君陌归忽然问:“你现在的身子已经好了吗?”
孩子是年前生的,现在都已经是五月多了,君陌归不懂剖腹产,他不知道她的伤口好了没也很正常。所以聂韶音不疑有他,答道:“伤口基本可以了,没有办法用现代仪器照看里面子宫恢复如何,不过我自己看是可以的了。”
“那你”君陌归迟疑了一下,才问:“是不是能恢复周公之礼了?”
聂韶音愣住,懵懂地眨了眨眼睛。
老实说,她怀疑自己听错了!或者说,她误解了周公之礼的意思?
她茫然地问:“周公之礼?”
“夫妻房事。”君陌归依然用那张冰霜一样的高冷面瘫脸,说出这等比较文雅的用词!
可再文雅,也让聂韶音觉得惊悚啊!
这本就不是君陌归这样的人能问出来的问题啊不是吗?
聂韶音整个人是震惊的,觉得自己恐怕是幻听了:“你说什么?你的意思莫不是想要和我那样那样吧?”
一个失去任何情欲的男人求欢,太惊悚了!
君陌归很肯定的回答:“嗯。”
聂韶音:“!!!”
她从来没想过这种问题,自然是因为身边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丈夫没错,却已经不是两情相悦的那个丈夫了。
夫妻之间没有感情,义务也可以完成,这点她丝毫不怀疑。
可问题是——
君陌归不是修炼了无情道吗?
所以,她得出了结论:“你无情心法控制不住你了?”
不能怪她会有这样的问题,如果不是无情心法出了问题,一个弃情绝爱的男人,怎么会想跟老婆嘿咻嘿咻呢?
他不是应该对她毫无感觉,看她也跟看任何人一样,就好像头顶上挂着个标签:本王的王妃。
哦,这是我的王妃。
感觉就是工具人一样啊!
但君陌归却又问了一遍:“你身子受得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