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出现在身后抱住了她,道:
“椀椀,打开来看看。”
她解开丝带,打开墨蓝色的礼盒。
那时一对耳钉——
错落精致,耀眼夺目。
这是一对粉钻,是钻石之中最昂贵的一种。
在灯光投射出一种奇异光彩,光芒相交辉映,美轮美奂璀璨华彩。
白椀望着面前这幕,心脏一滞,僵在了原地。
转身望着面前的男人,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老公....”
四目相视,他的脸孔漾起浅浅笑纹、
他语气满是宠溺怜惜:“椀椀,喜欢吗。”
男人温柔起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像祖宗这样男人,愿意为你费劲心思做这一切。
深爱是毒,无药可救,病入膏亡。
她鼻尖酸涩不堪,用力点了点头:
“昱霖,我喜欢,非常非常喜欢。”
他温凉的唇落在额头,淡笑说:“那就好。”
“.......”
街灯霓.虹绚烂繁华,灯火辉煌夺目,五光十色闪烁的华光映得天上月亮失去它绽放都失去亮色。
这世间所有美景,此刻全都倾注在他眸间。
一举一动,都勾动着她的心弦。
回到酒店之后,白椀对着镜子比划,粉色其实是个很显老,显黑的颜色,但胜在她的皮肤冷白,所以格外相配。
盛昱霖洗完澡之后出来,一眼就看到坐在床头的女人,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开口道:
“要不要我帮你带上。”
她楞了一下,随及点了点头。
男人很温柔,也很细心,一点儿都没有弄疼白椀。
反而被他伺候,更成了一种享受。
戴上之后,她朝着男人兴奋显摆:
“怎么样,好看吗。”
女人俏脸在此刻娇媚无比,清澈的眼漾起水波笑意,红色唇角弯起好看的一抹弧度。
这抹笑容,恍惚了眼,更动了心。
他忍不住抬手指尖从她精致耳垂似有似无擦过,白椀被这酥酥麻麻触感咬唇颤抖,温度逐渐升高,气氛越来越暧||昧。
祖宗主动吻上了她的唇,将女人抱在怀中。
她脸颊一片酡红,秋波滟滟,心里略微带着几分紧张,手指不由抓皱了男人的衬衣。
他舌尖包含裹住耳垂,白椀不由自主望着天花板。
暗蓝色的灯光倾斜而下,流光溢彩洒落在两人头顶,映在她的瞳孔,蒙了曾淡淡烟雨水雾,眉眼微蹙。
于一束束迷离灯光,于一刻刻曼妙时光。
她眼中,只有这个叫盛昱霖的男人。
急促呼吸缠|绵在了一起,紧紧相拥在这刻,无法割舍,无法分开。
“椀椀,你是我的妻。”
她眼前愈发模糊不清,伏在他耳畔,喃喃轻语,如温热细风微微拂过。
“昱霖,我爱你。”
“.....”
所有一刻的话,瞬间化为无尽欲害。
吞噬掉了两人所有的清明,理智,沉着。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白椀是被闹钟给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看了眼时间,早上六点多了,已经不能在继续睡下去了。
刚要起身,便倒吸了口凉气。
昨晚太多激烈,导致今天身体有些不适。
男人一早便醒了过来,皱了下眉,语气带着几分关切:
“椀椀,怎么了。”
想起昨天晚上那幕,白椀的脸腾得一下子红了起来,眸光有些躲闪,连忙回答说道:
“没什么。”
“身体不舒服吗?”
她耳朵是火辣辣的烫,说话扭扭捏捏,极为不自在:
“没有啊,我好的很,今天还要去拍戏,我,我先去洗漱了。”
紧接着,像是逃命一样,迈着奇怪的步伐小跑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