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天有些阴雨,早晨起来的时候,丁岚生含蓄的问:”你今天有没有别的安排?“
姜咻摇头,说:“没有。”
丁岚生就有些释然,又有些悲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我知道了。去吧。”
基地的这一天平平常常,和平时似乎没有区别,姜咻去看了恒温箱里的鸟蛋,蛋壳已经有些碎了,时不时还会抖动几下,看的出来里面的小鸟在很努力的啄破蛋壳,
约书亚说,这四颗蛋里只有两颗是好的,另外两颗坏了,孵化不出来,这是自然界的选择,姜咻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期待着另外两只小白头翁的诞生。
她静静地看了好久,约书亚走进来,道:“它们要很久才能破壳的,你一直看着不累?”
“还好。”姜咻侧眸看他,道:“你今天穿这么隆重?”
约书亚平时穿衣服是比较休闲的,很少穿这么正式的西装衬衫,还打了领带,他本就长得好,这么一打扮,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约书亚随意的说:“去参加情敌的葬礼,专门来邀请你的,走吗?”
姜咻:“”
姜咻摇摇头,说:”我没打算去。“
约书亚道:“这么绝情?葬礼都不愿意参加。”
姜咻沉默了一会儿,说:“嗯。”
约书亚却拉住了她的手腕,说:“其实你还是想去看看的吧?想去就去啊,又没有人拦着你。”
他偏头一笑:“还是说,你怕我吃醋?”
”“姜咻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而后不耐的道:“去去去,去总行了吧。”
约书亚笑了:“行啊。”
傅沉寒的葬礼办的很盛大,虽说想跟傅家撇清关系的人很多,但是毕竟是傅沉寒,他死了,来的人还是很多,吊唁的灵堂挤都挤不进去,挽联和花圈更是到处都是。
姜咻已经很久没有来过傅家的老宅了,上一次看见老宅披麻戴孝,大门口挂着白灯笼的时候,还是傅老太太去世的时候。
守门的还认识她,看见她虽然眼神负责,但是还是让她进去了,姜咻听见他们小声议论:“她还好意思来吗?不是早就撇清关系了吗?”
“还带了个小白脸!啧啧啧所以说这女人啊,狠起来比男人要厉害多了!”
“”
约书亚被人骂小白脸还挺高兴,问姜咻:”你什么想法?“
“没什么想法。”姜咻说:“你不是要参加葬礼?去上两炷香我们好走。”
约书亚说:“给傅沉寒上香?你想得美。”
“”姜咻颇为无语:“那你是来干什么的?拆台的?”
约书亚淡淡道:“今天拆台的可不是我,我是带你来看戏的。”
姜咻:“”
约书亚不肯再多说了,姜咻只好和他一起去了灵堂,傅懿书看见她,态度倒是正常,也不知道是不是季守梦跟他解释清楚扬骨灰的事情了。
旁人看见她,那可就各式各样的眼神都有,各种各样的难听话都在了。
毕竟相好的死了她为了保全自己扬了人家骨灰,怎么看都是要被戳脊梁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