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是十分的可笑吗?
可惜等不到答案,所有的一切,从最初开始,哪里没有一个答案,不过是没有人愿意去听罢了,他从来都不愿意听自己心中的声音。
相爱的人永远都是分离。
慕熏儿他终是娶了,可是却待慕熏儿再也没有过去的感情。
爱之深责之切,恨便成了悲剧,他过去笑话那些自诩情深的人,如今也只是来笑话自己罢了,他以为慕熏儿死了,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慢慢的平息,可是一直到现在,才知道,从她死了以后,所有的事情,都是刚刚开始罢了。
她过去最爱吃糖葫芦,后来他微服私访的时候,看到糖葫芦总是忍不住买两串,可是那个同他撒娇的女孩子再也不在了,她被他伤的体无完肤,终是狠心的离开了。
当年他们在长公主府的时候,他便不是时常回去,只是听到他身边的侍卫来禀告,慕熏儿每天会很晚睡,会一个人弹很久的琴,会在他没有回来的时候,派人去寻找。
一直到后来,嗜酒成性,醉生梦死,她没有再主动了,也没有等到他的回头,他心疼了,回来给她温暖,却也只是为了利用她,将权力巩固,在他带着兵马到皇城中的时候,她还不相信的问他。
“非夜哥哥,一切都是错觉,是不是,我背叛父皇,你没有背弃我,是不是?”
可是,得到的确实默认的回答,这也是北冥非夜的罪有应得,他知道这么多年,慕熏儿待自己的好,不是所有的人比的起的,他也知道,许多的东西,自己过去都早就得到过了。
可惜,还是亲手将那个唤他非夜哥哥的人弄丢了。
红尘十里,再也找不回那个此生将他捧在手心,无法舍弃的那个人。
后来慕熏儿风流成性,北冥非夜将她休了,两个人恩爱不在,后来,慕熏儿最终跳河自尽,再也没有了以后的事情。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绯烟的时候,恍惚那年阳春三月,他骑着马,看着那少女朝着自己走过来。
绯烟不是慕熏儿,绯烟不会把姑姑慕熏儿的存在,可是他心中每次在深夜中想起过去的事情,还是感觉到胸口如同被重物狠狠的伤了。
待到北冥非夜回过神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此时实在是考虑的太多,目光中踩着汗水,果然,每次提到同过去有关的事情,他都会失了心神,说来也是可笑的。
他将手中的札记随意的扔了一旁的书架上,再也不去看它一眼,有些事情,过去也就算了,至少于他而言,一切都不在意。
北冥非夜有些烦躁的扶了扶额,果然过去每次想起同当初有关的事情时都会头疼不已,好在他未曾亏欠过,只是慕熏儿的死成了慕连瑾和他心中一块无法过去的伤口。
“皇上,奴才有事要报。”
北冥非夜抬眸,漫不经心的说道,“说,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朕便要了你的狗命。”
马蹄莲清了清嗓子,随之又说道,“摄政王妃今日出宫了,说是去修复琴谱,派她身边的小宫女孙茜前来告诉我们这消息的,不过皇上,我们要不要派人去看着王妃,若是王妃遇到危险?”
“不必担心,她身边朕早就派人守着。”
马蹄莲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皇上在待摄政王妃的事情中总是能够考虑周全的,至少现在就是如此。
“诺奴才知道了。”
北冥非夜想着,突然从书桌上拿出了一个明黄色的卷布,马蹄莲远远的看过去,倒也没有看清是什么,还未等他心中疑惑,此时便听到北冥非夜说道。
“明日午时,将圣旨昭告天下,朕要迎娶摄政王妃。”
北冥非夜目光中带着淡然,可是却是暗藏着对明日事情的惊喜,至少他过去从未想到有一日,绯烟能够同他走在一起,越发是许多的事情,在他心中都不重要了。
他相信能够将绯烟保护好,越是这样想着,北冥非夜越是松了一口气,反正至少如今的事情,她并不在意。
倒是马蹄莲此时慌神了,他看着眼前的北冥非夜忍不住说道,“还请皇上三思,这事情,难道不同太后娘娘商议吗?还有摄政王妃可知道?”
朝廷中如今原本就有些动荡不安,马蹄莲心中暗暗想到,看来皇上是嫌弃如今的朝廷不够乱,所以此时才会如此,可是若是这事情,被大臣们抓住了把柄,可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她不在意的,只要朕会娶她,烟儿不会责怪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