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过去他对于如今的朝政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的很,尤其是眼前的机会,虽然说如今行动,成功与否还是十分的难,可是有些事情,若是从一开始,他都不试试,又如何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般想着,眼前的国师心中精打细算着,只是太后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他冷脸着说道。
“过去的一切事情,我以为他将那些事情全部都看开了,所以没有去管她,知晓那个女子有了孩子也同意她成为容妃,可是如今尉迟慕竟然没有死。”
太后又气又急,若不是如今朱雀楼已经被皇上的人秘密的一锅端,想来她定然会派人去朱雀楼找人麻烦,毕竟眼下的这些事情,他们也是从来都没有想到。
“皇上也是糊涂,如今尉迟慕回来了,有些事情,可该如何时候!”
国师大人叹了叹气,随之看这太后跪了下来,“太后娘娘我等一直都知道太后娘娘对朝廷中的事情十分的关心,可是说起来,太后娘娘可是知道当初的种种事情,就算不知,如今燕北王回来的消息,想来也是应该让太后娘娘知道的。”
太后心中思量着,终归是什么都没有说,燕北王,北冥惜,过去的事情此时浮现在太后的心头,看来如今实在是她在宫中待的太久。
那些事情,她竟然是一点儿风声都没有听到,如果不是燕北王隐藏的太过,那么就是她如今手中的事情,太过于繁多。
说是这般的去说,可是却是有极大的事情去计较都是没有用处的,太后就是知道了这个道理,所以此时什么都没有说。
“如今你想说什么?”
似乎察觉到了国师的用意,太后直言不讳的问道,语气中带着猜忌和怀疑,到底是太后不可能随意的相信任何一个人的,至少在太后这里是绝不可能的,可是想到了过去种种的事情,如今的太后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
“当年太后在背后为太子殿下铲除了所有的势力,后来太子殿下如愿以偿的让您坐上了这个位置,想来这些事情,早就在京城中传颂了。
可是有些事情,想来太后终归是不知道的,如今的皇上一门心思的在另外一个女子的身上,绝无可能在意我们的心思,太后如今这般,也是没有用处,还不如另择良缘。”
国师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果然太后将手中的东西直接甩在了他的脸上,随之冷然的说道。
“国师,你可知道如今你吃的是谁的俸禄,如今你是皇上身边的人,既然是如此,在哀家面前,你就没有说皇上坏话的资格。你这般去做,是把在座的当做什么!”
国师闷不做声,对于自己所做的事情倒是承认了,但是国师从来都不会考虑自己所说的事情有怎样的后果,毕竟对于国师来说,只要如今北国能够安稳就可以了。
“北冥惜如今回来了,到底是给了你如何的条件,能够让你将如今手中这样多的东西全部都抛走,听起来实在是不该。”
太后平息了自己的怒火,可是却还没有顺着国师的想法说下去,毕竟国师不过是步步为营罢了,太后此时,绝对不会让眼前的人任意妄为的。
国师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告知于太后,包括如今燕北王的人早就将整个京城的人全部都围困住了,他也未曾去说一句话,只是如今在太后面前说这些话。
不过是一个赌注罢了,他倒是知道,眼下早就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如果不是如此,有些事情,也就不必如此的糟心了,至少在此时的国师的面前,是决然不该如此的。
太后过去无数次的想要北冥惜回来,但是如今掺合上尉迟慕的事情,所有的一切突然间就变得复杂起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如今的事情到底是如何成为了如今的这个地步,但是没有关系,眼前的事情,已然是这般的地步,也没有谁能够将眼下的事情全部都说清楚了,对于他们自己而言,有些事情,到底也不算是重要了。
反正至始至终,太后知道自己想要守住的不过就是自己手中的权力罢了。
如今国师的话确实是没有错的,如今的北冥非夜早就脱离了过去她可以控制的地方,若是再同绯烟的事情发酵下去,还有哪些百姓能够站在自己的身边,这也是太后不清楚的。
“太后娘娘微臣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去说,可是有些事情,原本就有自己的规矩,我此时前来,到底也不是为了来改变眼前的规矩的,只是明日,燕北王会亲自在醉香楼等着您,若是您同意与燕北王合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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