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邀月脸上的可怜巴巴又扩大了一倍,“虽然我昨天没有帮你们抓到那个妖人,可你们也不能那么对我吧?这这这,一看就没夫君吃的那些好吃啊。而且你们出家人不是不吃油荤的吗?你拿返了吧。”
“”卿梧无语了一瞬,然后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姑娘别误会,并非是我等小肚鸡肠苛待你啊,只是你染了风寒,现下不过是发热退了一些罢了,身体还没有康复,大夫说了你目前只能吃些清淡的饮食,不能沾油荤。而且我和小师叔是修道者,不是出家人,跟和尚是不同的,所以无需守戒的。”
“这,这样哦”邀月还是眼巴巴的看着丹楔面前的饭菜。
丹楔像是背后长了眼睛般,忽然放下碗筷道:“等你身子好了,想吃什么,便叫卿梧去给你买。”
邀月闻言,眼睛亮了亮,指了指卿梧端着的粥,道:“真的吗?那我吃一顿这个是不是就会好了?”
丹楔沉吟了须臾,然后点头,“嗯。”
卿梧偷咪-咪看了丹楔一眼,心说:“小师叔你这样一本正经的骗一个姑娘家真的好吗?”
就算这是寻常的风寒,但这姑娘不过是一介凡人之躯,哪里就会好的那么快,待会儿还需喝药呢。
邀月已经端了那碗粥开始乖乖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嫌弃,看样子长得不好吃,果然吃起来也不好吃,但是夫君说她吃了这个就能好,际时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她就算再不喜欢,也只能硬着头皮吃了。
喝完了粥,丹楔叫她继续躺下休息,但她才刚刚躺下,卿梧又端了一碗黑乎乎且味道十分难闻的东西过来,看着他往自己的方向走来,吓得她马上从床-上弹起来,缩进床角里,用被子裹住自己,瑟瑟发抖的道:“小师侄,你手里端的什么?你,你你你站住,别过来了!”
卿梧看着她这样子,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噗,姑娘别怕,这是治疗你风寒的药。喝了才能好得快些。”
“什么!?给我喝的?我不喝我不喝!”邀月大惊,然后转头看向丹楔,“夫君,你明明说我喝了那碗白花花的东西就能好了,为什么还要喝这个黑乎乎的?”
丹楔闻言,轻轻蹙眉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的道:“是我记错了,少记了一桩,确实还得喝药。”
“”邀月眼睛雾气缭绕,“夫君,你,你莫不是在骗我吧?”
“怎会?”丹楔一脸的郑重无辜。
“”卿梧端着药碗的手抖了抖,险些端不住掉地上。
小师叔真是真是太坏了啊。
邀月本来是宁死不喝的,但最终还是喝了,原因是卿梧见怎么都哄不了她喝药后,就求助了丹楔,丹楔刚走过来,接了碗,他就如释重负的赶紧跑了。
卿梧一不在,丹楔对邀月的态度便没有那么冷硬-了,走到床边,看着裹成一团粽子的她,微微勾唇,笑着循循善诱道:“这药虽然闻着味道重,但其实也没那么难喝,你且喝了,待你身子好了,我带你去三日后的兰国灯市逛逛可好?”
他一笑,邀月心中那种仿佛被小动物挠了的感觉又来了,愣愣的看着他,半信半疑的道:“真,真的不是很难喝吗?”
丹楔便就着碗喝了一口,然后表情未有一丝变化的道:“嗯,真的。”
邀月这才爬过去,然后接过了碗,刚凑到嘴边,闻到那味儿,眉头就狠狠的皱了起来,开始怀疑丹楔是不是又在骗她。
丹楔从袖中忽然拿出了一颗晶莹剔透的丸子,温声道:“喝完了给你吃果糖。”
邀月见那丸子看起来好看又好吃的样子,闭了眼睛,咕噜咕噜几口就把那碗药喝了,喝完后,张大了嘴巴,一脸十分痛苦的样子,欲哭无泪的道:“夫君,你又骗我,那么难喝,天啊,这是我喝过最难喝的东西了。”
“乖。”丹楔将那颗果糖放进了她的嘴里,然后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哄个小孩子一般。
邀月含着那颗果糖,觉得嘴里的苦涩瞬间淡了许多,十分的惊奇,愣了一瞬后,忽的挥开丹楔的手,然后义正言辞的道:“夫君,你不能那么摸-我的头!”
这动作是下意识的,丹楔也未曾察觉自己为何会那么做,闻言,便收了手,也没问原因。
邀月却还是十分的抵触,又正了正脸色,挪离他远了些,气呼呼的再一次严肃的道:“记住了,以后都不许再摸-我的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