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她的?”
“那老者教了我一个口诀,让我对着那尸体念,然后用手做出一个从她身上拉出来什么的动作就好了,我没念口诀就先伸了手,然后就”她抬起手看了看掌心,才发现不知何时被人包扎了起来,想是自己睡着的时候,丹楔请了大夫来包扎的吧。
丹楔也看了看她的手,沉声道:“你不知那老者是何人,是善是恶,亦不知他让你做的事可有危险,为何要帮他?”
邀月笑道:“此前夫君也与我不相识,不知我是善是恶,为何还救我?”
“”丹楔默言。
又问了好几个问题,邀月含含糊糊的回答了他,半真半假。
丹楔问完了问题,恰好卿梧端了饭菜进来,便先让邀月用膳,然后出了客房。
依那姑娘方才所说,足见这无尘衣与那妖人必然也是相识,若是那妖人害了他的徒弟,他为何不自己亲自来灭,而让一个普通的女子去救,又为何专挑她?难道那姑娘有何特别之处?
他们到时,那妖人已不见,屋子里除了那些被害女子的魂魄以及那姑娘外,根本没有什么公主的尸体。
可惜那姑娘说她照着无尘衣的话念了口诀,依言做了那个手势后,便失去了意识,不知后面之事。
看来此事,只得传书回仙门,让师尊查一下了。
房间里,邀月不知是不是因为太饿了,觉得卿梧这次买来的饭菜十分的合胃口,于是便道:“小师侄你从哪里买的饭菜,太好吃了,下次也买这家的吧。”
“还下次呢,你醒了我跟小师叔就得走了,恐怕没法给姑娘买下一顿了。”卿梧翻了个白眼道。
邀月拿着筷子的手一顿,然后问道:“你们要去哪里啊?”
“小师叔的剑感应不到那妖人的存在了,想是已死了,既然那妖人已经不在了,我跟小师叔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就得回仙门了。”
“那,那你们不带我一起走吗?”邀月可怜巴巴的道。
“这个嘛”卿梧有些为难,“我觉得我小师叔可能不会带你一起走,他说他与姑娘并不认识也无关系,而非我门中之人亦或是非其他仙门修道者,都是不能进入临山的。”
“咔嗒。”
邀月手中的筷子掉到了地上,她扁了扁嘴,“哇”的一声,眼泪就流了出来。
卿梧一惊,马上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结结巴巴的道:“姑,姑娘,你你你,怎么突然哭了啊?”
“你们准备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不管了吗?”邀月两只眼睛红的很,眼泪一大颗一大颗的掉在被子上,“你们要抛弃我了吗?夫君不要我了吗?”
“这这这,我我我,小师叔说说说你与我们”卿梧语无伦次起来,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
他刚刚都说的很明白了,他小师叔是绝对不可能带她回临山的,虽然这两天这姑娘帮了他们不少忙,也因此遭了不少罪,可门中的规矩却是不能说破就破的。
当然,他小师叔可以破一破,但是他小师叔不肯带她回去啊,他只是个小弟子,是没权利决定这种事的。
说又说不清楚,哄又不会哄人,卿梧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于是跑出去找丹楔去了。
丹楔被他拉来之时,邀月已经在床-上哭的死去活来的了,见他进来,哭的更是凄惨,哑着嗓子道:“夫君,夫君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们要走了,是不是不准备带我一起走。”
丹楔皱着眉头,掏了个帕子出来递到她面前,“姑娘,我早已说过你我不是夫妻,不可随意胡叫。你我也并无关系,何来要与不要一说?我等此番前来,只为除恶,现在那妖人已被正法,便不能再此地停留太久。”若不是她一直昏迷不醒,他们早已离开了兰国。
邀月没有接帕子,可怜兮兮的哽咽道:“带我一起走好不好?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现在只认识你们,你们不带我一起走,我一个人该怎么办?都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而且你看你们降妖除魔什么的,带着我多好啊,我不仅不会给你们添乱还能当诱饵,偶尔还能瞎猫碰上死耗子破一破阵什么的。”
“”卿梧听不下去,都快心软的求小师叔带上她了,可小师叔的脾气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估计他求了也是没用,于是便默默退了出去,回房收拾行李去了。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望姑娘能看开些,你我非同道中人,终是不同路。”丹楔淡声道。
“那,那我们成婚吧。”说着她又把无极袋拿了出来,把里面的东西都掏了出来,摆在床-上,“我,我只有那么多东西,你看看够不够做聘礼向你提亲,要是不够也没关系,我可以去你们仙门打杂,挣的钱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