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军士阵亡者不过三百余人。韩少保率领余下乞活军骑兵追击楚军残部,程守疾统领五千步兵随后而行,大杀楚军,威震四方。
楚国庙堂,楚军传令兵神色慌张,连声说道:“紧急军报,三江主城及其小邳、南皮和成桑属城皆已落入贼军之手,都尉将军李如风战死,贼军正率军攻打应阳城,应阳城都尉将军卫长夫请王上速速派兵支援!”
闻听此言,庙堂震惊,楚王及其文武大臣无不失色,尤其是楚国公主慕容然更是惊叹,没想到韩少保速度如此之快,已经攻下了三江城。慕容然正要请命领兵前去支援,忽听殿外又有士兵来报:“报...十绝城贼军在墨者行会弟子配合之下,大败齐国太师乔公旦所率领的三万齐军。齐阳侯战死,乔公旦下落不明。现已攻下宣封城、苏城,正领兵围攻旗北城。”
楚王诧异,站起身来,问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据潜伏在齐国的密探回报,齐王有意与贼军和谈,众文臣武将皆惧于贼军锋芒,支持和谈,唯独太师乔公旦不愿和谈。齐王命太师领兵,胜则持战,败则和谈,乔公旦领步骑三万五千人,在白马城外遭遇了乞活军三千骑兵冲击,一战而溃,败退宣封城。贼军统帅姜子,趁势追击,攻破宣封城和苏城,齐王不敌,正重新派使者出使贼营,商量和谈条件。”士兵报道。
楚国公主慕容然叹说道:“三千骑兵,竟把三万五千人的齐军打得如此大败。到底是骑兵之势锋芒太甚,还是齐军战力羸弱不堪一击!哪怕就是三五千个馒头,他韩少保也要吃上个十天半月,怎么就会一战即溃,一溃即退!”
楚王坐下王座,喃喃说道:“本王没想到贼军竟是如此厉害,两面作战,也能这般势如破竹,本王小瞧了他们。”
慕容然说道:“父王,本公主愿领楚国新军前去支援应阳城,相助都尉将军卫长夫守城,愿父王同意。”
楚王瞧着赫勃连,说道:“赫勃将军,你可愿再次领兵出征啊?此番不是攻城,而是守城,应该不会再让本王失望了吧。”
赫勃连走了出来,行礼说道:“王上若还信得过末将,吾愿领兵,不负王上所望。”
“不必了,本公主这次亲自领兵,不敢再劳赫勃将军大驾,我楚军士兵虽然低贱,但好歹也是一条生命,而不是被人砍瓜切菜般就这么没了。”楚国公主慕容然冷眼斜视了赫勃连一眼,随后向楚王抱拳说道:“父王,此次援兵之事就交由孩儿来处理吧,定不负父王期望。”
楚王见慕容然执着,不好再说,便道:“韩少保与你也算是故人旧友,你应该对他有所了解,此人深得兵家姜子传授兵法,用兵神出鬼没,狡诈无比,定不要贸然与其交手对阵。守好应阳城,父王便就算你大功一件。切记,能不战则不战,已经丢了的城池也不必急于收复,安全第一,稳妥第一,城池丢了不可怕,你是父王唯一子嗣,你若有何闪失,父王懊悔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