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更完美的驻军所在?
“站住,这些人是谁?”
伍习刚刚见那传令兵出去,此时竟然又带领着那么多不明身份的军兵回来,不由警觉起来。
只是那些军兵虽然都骑着马,但却只有百十人,伍习也没有放在眼里。
毕竟光他手下就有八百多人。
“这是郭将军大父到了,”传令兵被胁迫,只能顺着太史慈话说。
“不要瞎说,只是与郭汜大父平辈而已,”太史慈沉着脸反驳了一句,接着又道:“不过他要是叫我大父,我也当的。”
那传令兵低头咧了咧嘴,这么在意细节,怎么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
“郭将军大父?”
伍习皱了皱眉头,他同样的不辨真假。
虽然太史慈年轻,可是这年代,宝刀不老的老人家也有的是,至于是真是假,需要郭汜自己去辨别。
“请稍等,待我派人进去通传一声。”
“好咧,”太史慈咧开嘴笑着,同时右手慢慢摸向挂在马鞍上的弓箭
韦宅内,刚才韦素啐了郭汜一脸,郭汜大怒,巴掌高高扬起,韦素吓得闭上了眼睛,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
其实挨打的时候,巴掌没有落下之前是最令人恐惧的时刻。
郭汜显然发现了这一点,巴掌并不急着落,耽搁的越久,越令对方感到不安。
对方越不安害怕,越令他感到兴奋。
而旁边,那帮军兵们已经开始撕扯韦氏女眷的衣服,女子惊叫声此起彼伏,旁边的韦胄脸若死灰。
他已经做好与韦氏基业玉石俱焚的准备,可是没想到,毁灭之前还要遭受这么多羞辱。
虽然刚才传令兵来报,有军兵来此,可是毕竟太少了啊,他也不指望那突如其来的军兵能解救他们。
郭汜享受着眼前少女的惊恐和对韦胄高傲的挫败,他将拥有这座百年豪宅的一切,金钱、女人、粮草、足够他这一年之内过的又风流又富足。
“将军,外面有人自称是您大父,要来求见!”有亲兵匆匆进来报道。
“放屁!”郭汜气的暴跳了起来,大怒道:“老子五代单传,大父、父亲早就死了,哪儿又蹦个大父出来?
待我出去看看,这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占老子便宜。”
话音未落,就听外面一阵慌乱。
原来刘平他们已经率军到了韦宅大门口,距离足够了,于是冲太史慈使个眼色。
太史慈一箭便将伍习的脖颈射穿。
历史上的郭汜正是被伍习所杀,可是这一世拜刘平所赐,伍习总算走到了郭汜前面。
伍习被杀,门前贼兵顿时一片慌乱,太史慈、张辽、徐晃三将立即各自率领几十骑兵冲了过去。
他们这三员当世一流名将,冲击那几百人简直如同风卷残云,砍瓜切菜一般便杀的那帮贼兵七零八落,四散奔逃。
周仓作为名义上的主将,则不用动手,他大摇大摆的带领十来骑兵,纵马进了府门。
这是作为主将唯一的好处,能装逼。
太史慈等人驱散门口守卫之后,也率领身后的数十骑兵跟在后面,看前面周仓那嚣张嘚瑟的样子,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马来。
郭汜顾不得在厅内玩游戏,他赶忙拿上自己的长枪,带领亲兵匆匆冲了出去。
等在厅堂前跨上战马的时候,就见对面百十骑兵冲杀了过来。
不管来的是何方军兵,竟然真是这么点人就敢冲击他数千人的驻地,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为首一员战将黑塔一般,郭汜大喝道:“来将通名,郭某枪下不死无名之鬼。”
“老子周仓是也!”周仓大声喝道。
“你便是周仓,来我关中作甚?”
郭汜自然听说过周仓的名字,那也是当年黄巾军中战力最强的几员战将之一。
可是如今局势对郭汜有利,可以说是周仓已陷入他重重包围之中,他并不惧怕。
“就带这几号人,就敢杀进来,这是活腻味了么?”
这个时候,军兵放松了对韦胄以及众女眷的控制,她们听着好像是有军兵冲进来救她们了,于是众人如同见到了救星,纷纷趴到门口观看。
可是当看到真的只有一百多军兵时,心中便凉了半截。
明显的依然是敌众我寡啊。
这时候,突然一左一右两员将领从两侧纵马包抄过来,竟然把这韦氏厅堂前面的天井当场了战场。
当郭汜看清楚这两人的时候,顿时吓得魂飞天外,忍不住高声叫道:“太史慈、张辽,竟然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