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陈辰本来就长了一张、让人看了就觉得无比义正言辞、毫无幽默感的脸。
却偏偏每次,都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经过尤毅的时候,总是跟在陈晓彬发表过言论之后,“万分珍重”地、对他补上一句“嗯,没毛病老铁,认了吧。确实是这样的。”
太多时候,这句其实挺玩笑的话,都成了压垮骆驼的啧,最后一根稻草。
怎么说呢在她一出门不是瓢泼、就是不断被雷劈的,悲惨人生历程中,敢欺负到她头上的,也不能说是没有。
毕竟这种,老虎屁股上拔毛、太岁头上动土的事情吧说多不多、但说少的话,其实也不少。
这种举动在她看来,除了寻求刺激意外,从来没有更好的解释。
又或者,有时候,它被人们亲切而又热情洋溢地俗称为作死。
所以,陶桃很多时候,并不能理解、他这种以退为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战略战术。
但陶桃也还是在、看不下去地情况下,象征性地敲敲桌面。
示意他差不多就得了,非要把政教处、那帮群魔乱舞的妖魔鬼怪招回来,下周的流动小红旗,就又要掉水里泡汤了。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铃响,陈辰生无可恋地、几乎是杀出教室、再也不想多看他一眼了。
尤毅收放自如地起身,仿佛借尸还魂了一般,悠哉悠哉地喝了口水,笑得仍旧是十分魔性
尤毅理了理刘海,拍拍陈浩楠的肩膀,这个时候,还不忘发表感慨:“唉,跟你说这可真是、比算题和啃笔记,还要趣多了呢。
“啧怎么办,我就要失去、那一片对学习的热爱了,人民的好班长,还不快救救你的人民。”
陶桃离了座位,依旧目不斜视地奔走。
尤毅正一蹭一蹭地、准备过来搭讪,便被这横空出世的一脚、踹得是又准又狠
陶桃收回小腿,径直一路跑,到隔壁班的窗前,这才堪堪停下。
陈浩楠闷闷地咬着笔,继续同他小声说:“喂,尤毅。
“你有没有发现最近的班长、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尤毅捂住胸口,眨眨眼有些娇弱地开口:“啧,这谁知道呢
“不过,你啊还是少管人家的闲事,皇上不急太监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