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地方离刑侦局不远,车子一路畅通无阻进了刑侦楼,将钥匙丢给方恒,贺柏舟率先下了车:“你把车子开到停车位,我去找魏枞。”
“好的。”
方恒忙不迭点头应好。
一路直奔,果然,在办公室门口看到了魏枞的身影,他侧着身子不知和武靖宇说什么,只瞧见他的侧脸似乎蕴着笑意,就连武靖宇,脸上都带了浅笑。
不知为何,那笑容看着,可真他妈扎眼睛。
贺柏舟皱了皱眉,两人说的太专注,没瞧见自己,约莫看了十几秒,他放松身体倚靠在走廊墙壁处,抬手敲了敲墙壁,发出了“咚咚”的脆响。
“背着我出什么馊主意呢?”
笑的那么淫荡。
两人应声转过身子,看向发声处,待看清贺柏舟双手抱胸倚靠在墙壁处,修长的双腿/交叉,眉头微挑,嘴角嗪着抹意味不明的笑,不约而同两人的瞬间笑意僵在了嘴角。
魏枞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蛋了,俩祖宗又碰面,又是一场大战即将上演呐。就是可怜他这个夹心饼干中的夹心了。
可怜弱小又无助。
没空想魏枞的想法,本瞧不惯贺柏舟这副吊儿郎当的劲,武靖宇板着脸,瞪着他道:“天天跟个地痞流氓一样,没正形,真她妈丢刑侦局的脸。”
上班时间连个警服都不穿,天天穿个休闲服,整的刑侦局跟他贺柏舟的家一样,无拘无束,死不要脸。
声音挺大,贺柏舟听了,面色不惊,看着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可这两人平时掐惯了,就在魏枞以为贺柏舟会发火,然后两人干起来的时候,贺柏舟波澜不惊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微微眯眼低笑着道,“老子吃你家大米了?”
言外之意甚明,干卿何事?
管那么宽?
太平洋警察?
“”
“哎,小贺,别忘了正事,那小子还在审讯室等着你呢?”
真怕两人不分场合掐起来,魏枞急忙开口,将两人的话堵在嗓子眼里,说完了见他没动,魏枞拍了拍武靖宇的手,又往贺柏舟那走,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嘀咕:“行了,给我见好就收。”
两队长在办公室门口吵起来,也太不像话。
收手站直身子,瞧着对面板着脸之人,贺柏舟嘴角微扬:“武队长您事多,我就不搁这污了您的金眼。”
“冥顽不灵。”
武靖宇冷哼一声,转身推门进了屋里,一旁的魏枞叹了口气,曲起手肘给贺柏舟来了一下。
“嘴不欠能死?”
一天天的,那张嘴欠揍的很。
被他这么一说,贺柏舟不服气的开口:“老子今天可没招他,是他自己管不住嘴,非得欠欠的伸过来。”
他眼里向来揉不得沙子,今天是他心情好。懒得跟他一般计较,要搁平时,早就干起来了,还能像现在这么和平?
知道两个都是得理不饶人又倔到极致的主,魏枞叹了口气,小声嘀咕着骂道:“行行行,半斤八两,没一个好东西。”
“你骂他带老子干吗?”光是从别人口中与那人相提并论,贺柏舟就直皱眉,“他整天阴阳怪调,跟个欲求不满性生活不协调的老男人一样,老子可比他优秀多了。”
魏枞:“”
这厮哪来的自信?
魏枞岔开话题,推了推身边的贺柏舟: “行了行了,收收你那牛脾气,前几天逮来那小子,还在审讯室等着你呢。”
“等我做什么?”贺柏舟拧眉,“这都几天了,一群人还撬不开那小子的嘴?”
他也不知道那小兔崽子是不是脑袋进水了,没事跑过来挑衅他,无知的可怕。
“那小子的来历小刘只摸了个四五成,是个在校学生,叫何淼淼,今年读大二,前段时间跟宿舍同学因为一些生活上的小摩擦,动手打了一架,事闹得挺大,他自己请愿休学一年,说是在家反省自个儿。”
“就这?”
贺柏舟挑眉,“审了几天,就这么点信息?”
魏枞无奈摊手:“那小子嘴挺严实,除了挑衅警察,也没犯其他错误,态度怎么说,不算恶劣,但也说不上什么积极配合,心情好的时候谈天说地,遇上心情不好,什么都不肯说,之前咱查的信息,十条有九条都是错的,就这还是人家小刘腆着脸打人情牌才套出点消息。”
轻哼了几声,贺柏舟抬手捋了把额前的几根碎发,心底不合时宜的暗想,这头发长的也太特么快了,他才剪没几天,就又得去趟理发店。
“老子去会会他。”
“你注意点。”魏枞盯着他小声嘱咐。
注意到他的眼神,贺柏舟迈出的步子收了回来,抬眼看他,“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不成?”
何淼淼,一听名字就是个水货,脑子里估计装满了水,不然正常人谁想着来挑衅警察。
真是吃饱了撑的。
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
“得了,你自己去看吧。”
审讯室在三楼,办公室在二楼,就几步台阶的事,贺柏舟懒得坐电梯,从一旁拐弯直接走了楼梯,晋城这几日还算安生,走廊外静悄悄的,没什么声响,唯有拐角处的审讯室亮着灯,门也紧闭着。
几步走到窗户前,贺柏舟就着窗户,往室内看去,小刘和另外一位刑警开着电脑在询问,之前逮的那小子,懒散的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扣着指甲缝,偶尔抬头回答两句,又很快低下去,看不清五官,只看个大概轮廓。
“小兔崽子,还真是无法无天了。”从兜里摸出工作证,别在衣服上,贺柏舟噙着笑,抬手拧开了门把。
“听说你非我不可?”
他挑眉看向对面的年轻小孩。
开门的声响并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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