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扶苏:“差不多是一个意思吧!”
“怎么?是叔和婶儿同时得了什么病?是中毒了吗?”黄裳瞪大眼睛。
“嘶!”红扶苏一巴掌拍在她后脑勺:“你能不能说点吉利的话?”
“是你自己这样问的嘛!”黄裳摸着后脑勺,一脸幽怨。
“我是打个比方!”红扶苏说。
还是宁桓聪明,问她:“你是遇到类似这样的难题了,是吗?”
红扶苏点点头:“嗯!”
“难道就一定是单选题,没有第二条路?”宁桓问。
红扶苏:“目前来看没有。”
宁桓沉默片刻,说:“很多事情,在你看来是死胡同,但是群策群力的话,说不定能找到另外的解决办法。你方不方便告诉我们究竟是什么事,我们一起想办法。”
红扶苏却摇头。
宁桓:“那如果非得选,你不妨选一个对自己而言更重要的那个人。”
“爹和娘都重要呀!”黄裳却说:“不如你抓阄吧!”
红扶苏看了她一眼,觉察到自己的比方貌似不太准确。
“其实,我应该换个说法。”红扶苏说:“我再打个比方,假设小黄肚子里长了个狗宝,我现在需要这个狗宝去救我爹的命,你们说我能把小黄给杀了吗?”
“那必须要杀呀!”胖子说:“小黄是很可爱,它能比得过你爹的命吗?”
“不是那人比小黄更重要一些。”红扶苏说。
胖子:“再重要也得杀!连自己父亲的命都不顾,那就是大不孝!”
大不孝
大不孝
她是很不孝!
师父还在阴山寒洞里面冻着,她却对云寒下不了手!
红扶苏突然觉得心很塞,蓦然站起来:“我要回去了!你们忙去吧!”
她转身就走了。
黄裳一脸莫名其妙,问另外两个:“你们听懂她到底在说什么吗?”
“没有。”胖子说。
黄裳:“我也没有!宁桓你最聪明了,你听懂了吗?”
宁桓摇头。
红扶苏站在长桥上,浑身没骨头似的趴在栏杆上,望着两峰斜交之处的风景,发了半个时辰的呆。
脑子里面时而一片空白,时而一团乱麻。
心里极为自责,却又下不了决心。
她陷入了一种极为痛苦的状态。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优柔寡断。
她这辈子都没有这样过。
难道是因为唐苏苏身体的缘故?
她这具身体,是个优柔寡断的体质!
她也许该吃点药,调理一下身体
“苏苏!”突然,旁边传来梅瓦屋的声音。
她立刻站直了身体:“师父!”
“我瞧你站在这儿好久了,干什么呢?”梅瓦屋问。
飞纱峰上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的长桥。
“师父,这长桥两边山花漫烂,青山绿树,犹如仙境,我特别喜欢在这儿呆着。”红扶苏说。
梅瓦屋笑道:“云寒也喜欢,之前我老能看见他在这桥上站着,一站老半天,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我管他在想什么!
你干嘛又提他?
红扶苏磨了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