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温柔在电话里怎么也听不到秦心的回应,不免有些气急败坏地挂断了电话:
“她一定是被妈咪的遗言,给弄得不知东南西北,脑子都炸掉,傻眼了呵呵。”
“以为装死不回答我,纳兰夜爵短命这事就不存在吗?”
“秦心,我就等着你当寡妇哭唧唧的那一天!”
殊不知。
电话那一头,正是一片混乱!
秦心撞见倒地不起的小佣人时,司墨御正大摇大摆走进纳兰家:“夫人,司氏来恭贺新婚。”
虽然司氏和纳兰集团一直是竞争对手,但私下里,纳兰夫人对这些商界的晚辈都一视同仁,笑眯眯道:“小司啊,欢迎欢迎,请进吧。”
纳兰夜爵却脸色一沉:“我并没有邀请你。”
摆明了不想让这个家伙进来。
司墨御眯了眯眼:“大喜的日子,这么撵客,不大吉利吧?”
纳兰夜爵脸色更臭了:“你不来最吉利。”
这个不安好心的家伙,来他的婚礼除了捣乱还能有什么目的?
还是纳兰夫人笑着打圆场:“爵儿,别这么和客人说话,小司说得对,来者都是客,而且人家还带了贺礼诚心诚意嘛不是?哎呦,这贡枣雪莲子相当珍贵啊,这是祝你早生贵子么,小司,你这孩子真是太贴心了,来来来,第一席有请!”
司墨御有苦说不出:“”靠,哪个不长眼的属下给老子准备的贺礼,居然是早生贵子的意思?
纳兰夜爵脸色终于好看了点:“既如此,那就给你机会进去观礼。”
司墨御:“”
老子可不是观礼的,老子是来抢婚的!
提步进了宴会厅,司墨御发现,他算是到得比较晚的,而且,所谓的“第一席”居然有十席之多。
也就是说,帝国甚至国际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来了近百位。
他深吸一口气。
纳兰夜爵那臭小子居然有这么大排面,他怎么就不信呢?
眼看着自己因为来得晚,只分到了“第一席”里面最后一席,司墨御撇了撇嘴,对佣人道:“宴席几时正式开始?”
佣人:“司总裁,吉时定的是八时。”
司墨御看了下手表,才七时半,距离开席还有半个小时,他可不想和一群外国老头子在这里尬聊。
“我去花园走走。”
他信步走向纳兰家后花园,一点都不客气,仿佛这是他自己家的一样。
佣人苦笑了下,对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客人,也不好阻拦,只能由得他去了。
司墨御在花园回廊里缓步走着,前方岔路一个拄着拐杖的年轻人,或许也是怕闷,在栏杆边看风景,两人在岔路汇合,都认出了彼此:
“司小舅舅?”
“你是胡壹的同学?你怎么瘸了,和纳兰夜爵似的?”
“咳咳,小舅舅,我不是和胡壹一起被绑了吗,他伤的是手,我伤的是腿脚,现在还在恢复期。”
“哦,那你这小子倒是有心,瘸了还来参加纳兰那厮的婚礼。”
“小舅舅,我不是为了纳兰先生来的,我是来参加心姐的婚礼。她结婚,我必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