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一步,
冷下脸,目光中带着明显的不悦。
应芮蓝却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耸了耸肩,毫无诚意地说道:“抱歉啊,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秦郁宁已经隐忍多时,听到她这话,终于再也忍不住,冷声开口:“我想你应该也知道,前段时间和你起争执的‘秦郁宁’并非真正的我,她所做的事情也与我无关,请你不要再迁怒于我了。”
说着,秦郁宁面上盛满了怒气,对应芮蓝莫名其妙的举动感到不满。
闻言,应芮蓝勾唇一笑,缓缓凑近了秦郁宁,轻声开口:“自小,我和牧风就是知己,是最好的朋友,只不过这些年我出国了,他才会认识你。而你的存在,就是个错误。”
听到她的话,秦郁宁终于明白了应芮蓝的真实目的,忍不住捏紧了拳头,愈发愤怒:“原来应小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你恐怕要落空了,我和牧风是真心相爱,谁也不能介入!”
“真心相爱?那不过是他一时迷失罢了,你可不要入戏太深。”应芮蓝逸出一声不屑的冷哼,随即扬起手中的菜刀,低声警告道,“我劝你最好还是自觉地主动离开,不要自讨没趣。”
闻言,秦郁宁冷笑一声,下一刻,竟倏地一把夺过应芮蓝手中的菜刀,抓起她另一只手就猛然摁在案板上,手起刀落——
只听见“咔”的一声,菜刀重重地落在应芮蓝手边,距离她的指尖只有一厘米,惊险万分。
应芮蓝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时候连忙抽回手,感到一阵腿软,踉踉跄跄地扶住台面,这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见状,秦郁宁扬了扬眉,伸手扶住她,靠近了女人的脸,缓缓开口:“我知道你性子火辣,可我秦郁宁——也不是好惹的。”
话音落下,秦郁宁便干脆利落地松了手,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走出厨房的时候,不咸不淡地落下一句“午饭我不吃了”,然后便径直上楼。
她已经处处忍让,但沈母和应芮蓝一而再再而三地故意刁难,实在让秦郁宁无法再委曲求全下去。
秦郁宁算是看出来了,自己越是退步,她们只会愈发觉得她好欺负,然后变本加厉地继续为难她。
既然如此,那她的退让又有什么意义?
沈母见秦郁宁就这么走了,瞬间冷下脸,不悦地出声喝斥道:“你要去哪儿?你给我回来!秦郁宁,你怎么回事?!居然还敢甩脸色,也太不懂事了!”
这时,应芮蓝缓缓地从厨房中走出来,脸色苍白如纸,就连嘴唇都没有血色,状态看起来似乎很不好。
见状,沈母连忙上前,一脸紧张地关切道:“芮蓝,你怎么了?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我看你脸色好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应芮蓝抬头,眼眸闪烁了一下,准备趁机向沈母告状:“伯母,是”
孰料,她刚一开口,便只见远处的秦郁宁顿住脚步,发出一声冷哼,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