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菱一言不发,只是带着助理离开,走的飞快。
闫思年见状,脸色越发难看,狠狠拽了宁林一把:“宁林,我简直受够你这脾气了,要是这生意黄了,你就自己过去!”
“老公老公。”她真不是故意的啊,是现在怀着孕,看到闫思年和那么漂亮的女人在一起被气昏了头,“我真不是故意的。”
闫思年很不客气的将她的手给甩开,冷着脸拿起外套离开。
宁林怀孕走路困难,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恨得将下唇都咬出血来。
她要是查出谁在挑拨离间,一定饶不了那人!
宁林回到家里,一直等到晚上,闫思年也没有回来,打电话也不接,她气的直接摔客厅里的东西。
一个约莫四岁,穿着家居服的小男孩从楼上下来。
小男孩唇红齿白,看宁林的眼神却有些深深的畏惧,似乎是有些怕她。
怕归怕,不过小男孩走到发脾气的宁林面前,仰头小声说:“妈咪,您不要生气了,对弟弟影响不好。”
宁林扶着腰转身,狠狠瞪着小男孩。
这贱种五官像闫思年,但是眉眼完全像那女人十八九岁的样子,只要一看到这贱种,她就想到那女人,火气嗖嗖往外冒。
“你知道你爹地为什么不回来吗,就是你不听话!”宁林把火气全撒在瑞瑞身上,大骂道:“算术题你都不会,你是猪啊,是不是?”
瑞瑞抓着衣角,低头站在那,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巴。
他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可是妈咪不肯请老师,要他自己学,他学的很吃力,那种高年级的算数当然不会。
宁林去把鸡毛掸子拿了过来,在沙发上坐下,“自己把裤子撩起来。”
“妈咪我错了.....”瑞瑞想到先前的教训就心里害怕,小声抽泣着:“我一定好好学,你不要打我......”
“我让你把裤子撩起来!”
瑞瑞弯腰下去,哆嗦着双手把裤子撩起,细嫩的两条小腿上青紫一片,显然是经常被打。
宁林手中的鸡毛掸子狠狠抽了上去,边抽边大骂:“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养着你有什么用!”
瑞瑞疼的浑身都在发颤,但是他知道哭出来妈咪会打的更用力,只能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巴闷声哭,站那动都不敢动。
“汪汪汪!”一只柯基跑过来站在瑞瑞面前,冲宁林使劲叫着。
“好啊你个畜生,敢冲我叫!”宁林用力抽了过去,柯基惨叫着,身子都倒了下去。
“妈咪你别打了,别打它!”瑞瑞扑过去护着自己的狗狗,大声哭着:“我知道错了,一定好好反省,呜呜呜,你不要打它。”
“哭什么哭,废物一个!”男孩哭的可怜兮兮,更让宁林想到那女人,直接把佣人喊了过来,让她把狗狗扔出去。
瑞瑞拼命拦着,不管怎么和宁林认错,宁林就是冷着脸,最后被他哭烦了,让佣人把人扔到房间去锁着。
。。。
闷热天的,开着空调睡觉谷菱还觉得热,睡的不安稳。
这回她又梦到了儿子,梦见他重新投胎成了别人家的孩子,但是过的并不好,经常被大人打骂,身上没一处好的。
粉嫩的脸颊上挂着两行泪,委屈的和她控诉:“妈咪你为什么不要我,爹地为什么也不要我,我一个人孤零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