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元满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被拉走,没站稳踉跄了一下,口头有一些小委屈,“二哥急急忙忙的做什么!诶!我还没说话呢!”,元流没有回她,拉着就去了正厅。
秦术一头雾水站在原地,心里疑惑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位二公子,愣了一下回去院里帮忙。
元仲辅和元沉元温夫子三人一早就去了军营操练。此时饭桌上只有元流元满两人,元流给妹妹盛了碗粥,重重放在她面前,示意她吃。元满战战兢兢喝着粥,一边用余光瞟着二哥,后者也只是平淡的用膳,只是不似平时那样温柔,有些隐隐的生气。
元满思来想后,最近到底犯了什么错惹到了二哥哥,可是搜罗一圈也没有想到。二人沉默着用完早膳,元满笔直的坐在凳子上,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等着大人责罚。她无辜的看着元流眨眨眼睛,气氛突然松了下来,元流叹了口气:“欢儿,你没做错什么,二哥没有怪你什么。”“”“二哥只是见你和秦术单独在一起,有些不放心,你要知道,虽然元家与秦家交好,可到底二哥只是怕伤着你。”
“害~二哥别怕,没人伤的了欢儿,昭序哥哥人挺好的,才不会伤了欢儿”元流摇摇头:“他不会伤了你不错,只是难免不会有人因为他殃及到你比如”皇上和长公主“听二哥的,不要与他走的过近了,以礼相待就好”“二哥”元满哑然。
得,这个样子,怕是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元流知道多说无益,只能自己多提防着。他心思剔透敏感,秦术看元满的眼神,显然不是普通的当成妹妹得找机会
一段插曲过后,二人一同入宫,一个上朝,一个上学
秦术也很快收拾好,尹静钰随他一同去了候府。她一个个的给秦术介绍着,管家,账房,都是签了死契的,身家清白,手脚干净。连同装着丫鬟小厮的契约一同放在合中,当着众人的面递给了秦术。其中不乏将军府的家生子,忠诚的很。绝没有一丝一毫严谨。
“从今日起,你们就是候府的人,秦侯爷就是你们的主子,但凡他说的话,你们自当句句放在心上,若有不敬不恭的,别怪我饶不了你们。当然,若干的好,赏赐侯爷也少不了你们的。”“是,奴才/奴婢明白了。”秦术虽家中变故去了军营数年,没人教过,可自小耳濡目染,人情世故都是懂得,他看了眼谢斐,后者拿出一袋银子给了领头的几人,算是打赏了。
他扫视一圈,果然经过尹静钰的层层筛选,留下的人都是些好的,只有一个藏在中间,目光虚浮,左顾右盼,怕是哪里安插的眼线了。他看了一眼没有声张移过了头。
府中没有女主人,一应事物都先交给了管家,姓张,是将军府老管家的儿子,忠厚老实又很有些派头在。尹静钰将这些年放在她身边保管的白姿云的嫁妆和秦家家产都给了账房锁进了库房,账房也是个精明强干的,立刻带了几人前去清点记账了。至于府内的安全保卫事宜,必须得身边信的过的人,只等秦术的护军参领徐克带着他的自己人来了
一切安排妥当,尹静钰放心的回府了。秦术叫来谢斐和高然,吩咐他们让人盯着那个叫孙贵的小厮,一有动作立刻禀报,他倒想看看,这到底是谁安插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