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袭了,已是皇上恩赏,何来再行赏赐直说?”兵部尚书立刻出声反驳。
皇上神情复杂的看向秦术,三分像他母亲,七分像极了他父亲。他在等待着秦术开口说话。
秦术向前一步,将内心的悲愤隐忍道极致,不卑不亢地说到:“秦术受皇上之恩,保住一条命,因此为大兴国做任何事,都是臣的本分,皇上赏赐与否,臣都感怀在心。”
皇上紧盯秦术,似乎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但一无所获。他想就此揭过,而这时候元流开了口:“皇上!秦侯这些年立下的功劳论任何一件都是足以功过相抵的,民心所向,若是不行封赏,怕是会惹出众多口舌是非,还请皇上论功行赏。”
“元侍郎可是在威逼皇上?”兵部尚书说到。“孙大人何必咄咄逼人,作为臣子不过一切为了皇上考虑,身为言官,理应如此。”刑部尚书无子,对元流如此年少有为的小辈,自然是百般栽培,又怎能容下有人往元流身上扣屎盆子。
“你,皇上!臣不过是觉得一个罪臣之子,怎配如此殊荣?”话已至此,皇上却并未责怪兵部尚书如此犀利的言语,可见一斑。“孙大人位居兵部尚书一职,可根据微臣所知,也曾犯下过不小的过失,可也安稳站在这里;秦侯不过是受了牵连,如今为国出征,怎就不配受到封赏吗?”言思渊出口反驳,大有若是不立刻闭嘴,就要出言弹劾的意头在里面。国公府和将军府不能得罪,孙尚书只得不再说话。
“请皇上!为了顺应民心,表彰功臣!也显示皇上赏罚分明,请皇上对秦侯论功行赏!”王大人立刻跪下,其他几个帮着说话的臣子也都跪下请旨,“请皇上论功行赏!”
皇上倚在龙椅上,似笑非笑,“朕何时说过,不对秦侯施以赏赐了?”“不过是之前他身在边关,不宜太过张扬,动摇军心,如今回来了,自是要一一补上的。来人,赏秦侯黄金千两,白银万两,街面铺子三家,城东别院一户,以嘉奖卫国之功。”
“谢皇上赏赐!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秦术跪拜下来,心中充满了不屑。
退朝后,秦术在殿外向各位大臣道谢,元流也先行告辞去了刑部,众多事宜等着他处理。秦术和言思渊走在通向宫外的路上。
“皇上虽说赏赐了不少,但是只是些银钱罢了,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东西这些赏赐对他来说当真是不痛不痒的。”言思渊为他不平。
“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来日方长”秦术说道。
下朝后,容王随皇上去了御书房。
“还算恭顺。”皇上说到。“哼,没有那么简单,那些为他说话的大臣都身居要职。将军府和国公府的公子也出声相助,不惜得罪兵部尚书,他能得这些人的欣赏不简单,不是轻易拿捏的人。”容王说道。
“只要白家在我们控制之中,他的性子,不敢造次。”皇上不以为然。
容王心想:只怕白家很快不在控制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