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红肿。他拍着大腿,咬牙切齿地说:“琉璃族长已是宗师境界的驭兽师,如今身在京都的强者咱们彼此都认识,这些人中,有谁会有动机对她痛下杀手呢?更是连我儿的性命都不放过!”
不等大家做出解释,周宗师又叹道:“琉璃相思水性杨花,勾三搭四,她会被杀我并不觉得奇怪,可我儿死的冤枉啊!”
“你说什么呢!”琉璃绍听到周宗师这话,顿时愤然拍桌而起,“你再说我妈一句不是,我跟你没完!什么叫我妈死了不奇怪,你儿子就死的冤枉!你儿子如果真的冤枉,他会出现在我妈的床上吗!”
“我妈的确不算什么洁身自好的女人,但你儿子也算不上好人!”
被一个十多岁的小兔崽子拍着桌子怒骂,周宗师心里自然来气,他目光阴毒的瞪着琉璃绍,口无遮拦地骂道:“琉璃小子,你张狂什么?你一个连自己爸爸身份都不清楚的野种,有什么资格跟我叫板!你妈水性杨花被万人骑,死了不也是活该!”
琉璃相思水性杨花,得罪了太多人,她会遭人虐杀,这并不奇怪——这,几乎已经成了每个知道这件事的人心里的第一个想法。
这次,不等琉璃绍跟琉璃落落说话,盛凌丰便皱着眉头发话了。“周宗师,一个巴掌拍不响,琉璃族长三观的确不正,但你的儿子也未必就有多周正。你又何必如此狠毒的去羞辱一名少年呢?”
周宗师听到盛凌丰这话,顿时冷哼道:“死的不是你儿子。”
盛凌丰温和一笑,淡淡的说道:“自然不会是我儿子,毕竟,我儿子可不会跟别的女人随便乱搞,更何况,还是一个年龄大得能当他祖奶奶的女人。”
闻言,周宗师更是气得火冒三丈,“凌丰帝师!我儿子死在了你家的游轮上,你不仅不给我赔礼道歉,反倒如此羞辱我儿,你到底是何居心!莫非...”
周宗师怒火攻心之下,开始胡言乱语了,他说:“若说琉璃相思那女人跟谁渊源最深,那还非你凌丰帝师莫属。那我若是说,你因为被琉璃相思苦苦纠缠而心里厌烦,便趁此机会将她和我儿杀了,是不是也可以?”
盛凌丰也被周宗师这颠倒黑白的言论给气到了,便沉着脸呵斥道:“周宗师,说话还请三思。”
“我儿子都死了,我还三思个屁!”周宗师素来是个性格醇厚的人,儿子的死,彻底将他给刺激疯了。曾经他见到盛凌丰那也是毕恭毕敬的,此时,理智尽失的他,也敢跟盛凌丰叫板了。
盛凌丰当即反驳道:“要这么说,那周宗师你的杀人动机就更大了。谁不知道,你周宗师五十年前跟琉璃族长风流过一场,不到一周就被琉璃族长给狠心甩了。说不定,你在看见琉璃族长跟你儿子在一起的场面后,出于一个男人的嫉妒心,跟一个父亲恨铁自己儿子不成钢的心态,便将他们杀了,也不是不可能。”
盛凌丰这话听上去,更能让人信服,周宗师都被盛凌丰一句话堵得词穷了。
琉璃绍含着泪吼道:“够了!我求你们都别说了!”琉璃绍擦了把眼泪,起身对盛凌丰说:“盛伯伯,我妈说,我们修逍遥道的人,活一天,便自在爽快一天,死了才能无憾。她风流了一百多年,可能也早就料到会有惨死的一天。”
“这事,我们不追究了!”说完,琉璃绍将琉璃落落也拉了起来,“师姐,我们走。”两人用一床被子裹着琉璃相思的遗体就走了。
可怜琉璃相思一代绝色,竟死的如此凄惨。
而周宗师他们一时片刻也查不出那杀人凶手,也只能用一床被子将自己儿子的遗体给带走了。
在回家路上,轩辕明见母亲一直垂着头在玩弄手腕间的翡翠镯子,他看不见母亲的神情,便以为母亲是在为琉璃相思之死感到难过。轩辕明想了想,沉声安慰道:“妈,人总有离开的那一天,你也别太难过。”
琉璃诺诺抚摸镯子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她摘下镯子,将镯子递给一旁的墨无瑕,说:“这镯子,还是你们相思阿姨送给我的,可我一看见这镯子,就难免会睹物思人。这东西,你们就帮我处理了吧。”
这镯子,是琉璃诺诺经常佩戴的,见琉璃诺诺说不要就不要了,墨无瑕当真以为琉璃诺诺是在为琉璃相思的死感到伤心。
她握着镯子,忙说:“那我就将它拍卖了,捐给慈善会,也算是给相思阿姨积福了。”
琉璃诺诺点点头:“都好。我累了,我想休息下。”说完,琉璃诺诺便用手撑着脸颊,靠着车椅背休息起来。
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琉璃诺诺心情不错的弯起了唇角。
处理掉了最了解琉璃诺诺的琉璃相思,总算是没有后顾之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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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