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一把抓住红裙女子的手腕。
荆如酒转身盯着被徐擎天紧捏着的手腕,她玩味一笑,调戏徐擎天:“小弟弟,你还是个未成年呢,姐姐对未成年不感兴趣。”荆如酒将他的手拿开,这次走的毫不犹豫。
徐擎天突然冲她背影喊道:“两年前,我爷爷去世当天,我收到消息从学校往家赶,为了能见爷爷最后一面,我催促司机快些开车,差点在一个拐弯的路口,跟一辆卡车撞上。司机操作失误,我们连人带车一起坠入了大河。那天,我曾在河水中看到过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
徐擎天盯着荆如酒的细腰,以及细腰上那条金色链条腰带,他说:“我记得它。”徐擎天握住那腰链的坠子,那坠子上面是枫叶,他道:“金色的枫叶,那天是你救了我,对吗?”他曾握过这片枫叶,他不会忘记。
荆如酒有些诧异。
两年前,她救下徐擎天的时候,徐擎天当时因为呛水已经昏迷过去。
看来他那会儿还有意识。
“你猜啊。”荆如酒就是不肯告诉对方真相。她就喜欢欲擒故纵,喜欢玩这种吊起了对方的好奇心,又不愿让对方看清真相的把戏。
徐擎天笃定地说:“是你。”
“呵”
荆如酒只是笑。
她突然抬起手来,抚摸徐擎天的额头。“徐擎天,天之阔,岂是星星可比的。他们只看得到星星的光芒万丈,但总有人欣赏你的包罗万象。不要感到难过,好不好?”
徐擎天皱眉。“我们,认识吗?”
荆如酒笑得有些坏,她手指按在徐擎天薄薄的唇上,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像是开玩笑一般,说:“认识啊,我是你的妻子。”
就在这时,徐家的司机开着车来了。
荆如酒对徐擎天说:“我们会再见的。”说完,她便从原地消失不见了。
徐擎天下意识伸手去抓,却什么都没抓着。
他将手心按在额头上,感受着那神秘女子的指尖温度,心跳突然快了些。
“大公子,抱歉,我不知道你还在学校。快上车吧。”司机以为徐擎天会跟着徐朗歌夫妇一起回家,先前徐朗歌给他打电话,问徐擎天为何还不回家,他这才知道徐朗歌夫妇竟然没有等徐擎天。
别人不知道,但司机是老爷子给徐擎天找的保镖,他陪着徐擎天长大,很清楚徐擎天在徐家的存在感有多低。
徐擎天坐上车。
车子朝徐家开了一截,徐擎天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也不知道是在画什么。司机透过内后视镜看到徐擎天在画画,他眼珠子转了好几圈,才好奇地问了句:“大公子,先前那位小姐,是你朋友吗?”
徐擎天猛地抬头盯着他看,那眼神特别地亮。
司机差点被吓到。
“我”难道他问了不该问的?
徐擎天却问他:“你刚才也看到她了?”
司机点头。“没看清,就看到了一个身影,穿着红裙子。”
徐擎天却笑了,他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她是真实存在的。”他还以为,她是他的幻觉呢。
司机没明白徐擎天这话的意思。
徐擎天盯着笔记本上的腰链图纸,他突然说:“东叔,成为驭兽师,难吗?”
东叔愣住。
“大公子。”东叔斟酌着说:“咱们徐家,还从未出过驭兽师。”徐家出了这么多艺术天才,都没有出过一名驭兽师。
你说当驭兽师难不难。
徐擎天突然将笔记本关上,他盯着窗外忽明忽暗的霓虹灯,低声说了句:“我要当驭兽师。”
东叔被吓得将车直接停在了路边。
他回头望着徐擎天,犹豫又斟酌地问道:“大公子怎么突然想成为驭兽师了?”关键是,驭兽师何等尊贵的职业,那是你想当,就能当的职业吗?
艺术天赋不行,咱们还可以学,勤能补拙嘛。
但驭兽师却不是能勤快跟吃苦就能当的。
徐擎天脑海里浮现出荆如酒的身影,他忍不住伸手抚摸额头,呓语般说道:“我老婆在修真界,等我去找她。”
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徐擎天,那神秘的红裙女子与他有着很深的羁绊。她看自己的眼神,难掩情深。而自己在面对她的时候,也会感到心痛。
说他们之间没有点猫腻,他自己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