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还是披头散发的跑回来,现在一定跟个颠婆一样,若一浅一想到这,顿时松开双手,却不想,自己早已被陈九不知何时圈住。
“啊,阿九少爷,属下想要回房换回原本属于属下的样子。”若一浅没底气的说道。
听到若一浅这样说,陈九抱得更紧了,若一浅差点一句卧槽脱口而出。
“不许走。”陈九闷声说道。
他们之间似乎还没有像现在这样拥抱过,估计这是十几年来的第一次拥抱。想到这,陈九感到胸口闷闷的,十分不快,于是双手越发收紧,仿佛要把若一浅按进身体里。
擦!若一浅感觉到了痛,于是暗暗使出血族之力,一个用力挣脱开了。
“阿九少爷!既然知道属下的真实身份,那么还请……少爷,呃,自重。嗯,现在天色很晚了,属下这就去为少爷准备淋浴!”言罢,若一浅脚下一滑,人顿时就没了影。
陈九站在原地,感到怀里空荡荡的,心里有点,空虚之感。
但是关于若一浅跟着他这么多年,他还是发现不了的这个问题,归功于若一浅藏得太好也不为过。
接下来,还有很多问题,他还想要一个一个的问她。
翌日。
若一浅在晾完衣服后走到走廊上,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拍翅声,若一浅转身寻声望去,只见一只黑鸽朝她飞来。
伸出左臂,待黑鸽站稳在她的手臂上后,若一浅抬手小心翼翼的取出绑在黑鸽左腿上的麻纸。
浅,东南,曾,速。
短短几字,竟让若一浅读到了一种紧迫感。
将麻纸用祭出的血族本源烧掉后,若一浅转身,走向书房。
没想到,又被发现了。
……
在幽静的道路上,只剩下马车行驶过地上的落叶发出的沙沙声和马车特有的声音。
要带的东西不多,除了陈九书房里常用的几件东西,包括哪些书卷,剩下的就是简单的衣物与工具,倒是没有什么家当,因为他们多次迁徙,从来只是轻装便行。
陈九此时正半磕着在自己的书籍上边,不知在想着什么。
不知道马车走了多久,终于赶在夜幕到来前来到了一家小客栈前。
待服侍完陈九的洗浴及一些事项后,若一浅坐在客栈屋顶上,感受着那铺面而来的微热晚风。
根据原主的记忆共情到,这样的情形,好似又回到了原主和陈九那段“逃亡”的生活,在不断的赶赶停停,没有喘气的机会。
现在,又要开始了吗?
若一浅转身,回到陈九的房里。
来到陈九床边俯下身,盯着陈九闭上双目的样子好一会,然后拉上被子。却不想,刚想离去,手腕被陈九一把抓住,若一浅惊得抬头望向陈九,竟然撞上了陈九的视线。
“阿浅……”
过了好一会儿,陈九才出声道。
若一浅反应过来,抽回手,摸了摸陈九的脑袋,然后起身守在门口。
“阿浅,你还会离开我吗?”陈九将手臂放到额头上,小声的问道。
站在门口的若一浅听到后,在心里不觉有些好笑。
“当然不会啊,现在是关键时刻,属下为什么要离开阿九少爷半步?”若一浅笑着说道。
显然,这回答,达不到陈九心里想要的效果。
陈九翻了个身,闭上眼,努力让自己静下心去进入梦境,但是又无法入眠。
为什么,自从若一浅发生变化后那段时间到现在,他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只要一涉及若一浅相关的、又或是一些看似不起眼的事物,总会让他心底刮起一阵风暴。
烦死了。
睡不着。
翌日。
清晨起来,在这家小客栈可以眺望到远处的山峰,还有一团接着一团的白雾围绕在这片小地方,犹如仙境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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