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如训练花葬的“穿花手”。
简单的说,便是升级版的超级打地鼠游戏。
在十葬呆的这座灰岛上,有一座诡异的灰色森林,里面生长着许许多多诡异的植物。
食萼之树便是其中之一。
食萼之树上长有食萼之花,每朵食萼之花的花苞约茶碗大小,花面长着可怖的鬼脸,鬼脸中央是一张满是尖牙的花唇。
每朵食萼之花,以一根深红的花藤与食萼之树相连,一颗食萼之树至少长着三五十朵食萼之花。
修炼“穿花手”,便是从食萼之花满是尖牙的唇道深处,摘取出食萼花果,且不能伤到唇道内的花刺。
食萼之花花首,在花藤的操纵下,本就灵活如疾风之蛇一般。
且不说从唇道内摘取果实,单是想抓住食萼之花花首,便是极难之事。
更别说从如此灵活的食萼之花,满布花刺的花唇中瞬间摘取出果实,还不能触碰到任何一根花刺。
想要完美做到这一切,需要不可思议的眼力、手力、心力,三者合一。
“这些花花可娇嫩了,纪文弟弟,你要温柔些,记得轻点力,不要太粗暴哟。”
花姐带着纪文来到此地,娇笑着在他耳边低低的呢喃了一声,便扭着屁股飘然而去。
留下纪文一人,在花簇中满脸风中凌乱。
还记得第一次修炼穿花手的时候,纪文不信邪,伸手揪住一朵花,准备硬来。
然后然后
整颗食萼之树剩下的三十多朵食萼之花,全部扭头朝他看来。
下一刻,这货从头到脚,被三十多朵食萼之花无死角咬的惨不忍睹。
这才有了之前他哭丧着脸溜回到花葬面前,要她帮忙拔刺的一幕。
诸如此类五花八门的高难度秘法,一次又一次撩动着他的神经。
所有的训练,但凡他有意识去控制结果,无一例外全部失败。但只要在训练中,他能找到福至心灵的那一点灵光,便总能成功。
这一切,与其说是练习,倒不如说是复习。
怪不得每个人在训练时,只给他留下一句——
“相信自己的感觉。”
这些不可思议的动作,给他带来巨大震撼的同时,也让他对自己的身体,愈发感到陌生起来。
他隐隐觉得自己的前身与十葬,或许真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因为十葬中的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很特别。
便在这时,一抹黑影悄无声息的突然降临在纪文身后。
黑袍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微微点头,满意的道:“看来第一阶段的训练,你已小有所成。”
对于这货的神出鬼没,纪文早已见怪不怪。
他默了一下,抬头问道:“倘若七天后,我的最后一处三焦玄关还是未能破开。凭着文器拳套和靴子,对上林文泰,能有几分胜算?”
黑袍人低低笑了一声:“需要本座说出来么?答案,你自己心里应该早就有数。”
果然还是不行么?
是了,毕竟刺杀与文决的性质,完全不同。
况且林文泰此人,亦非纨绔,他心思缜密,手段毒辣。
断然不会因为自己命宫未开,便掉以轻心。
纪文握紧了拳套,眸色复杂的看了黑袍人一眼:“还有一件事我想知道,我与十葬,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