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想把事情搞成这样?”
萧景城攥紧拳头,看着端坐在轮椅上气定神闲的男人,心里头莫名不爽。
他的能力,确实比不上这个该死的王八蛋,他认了,但是,有必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啪啪打他的脸吗?
特么他也要脸的好不好?
萧景城恼羞成怒的抹了把脸,阴恻恻的目光扫了眼旁边站立的医生护士,就见那些人纷纷识趣地低下头当聋哑人,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沈梓川没开腔,已经推动轮椅进了病房,就见雪亮的灯光下,方嫣容的侧脸隐在阴暗的角落,面容狰狞扭曲,双手攥紧锋利的水果刀,颤抖地架在脖子上,瑟瑟发抖。
他连人带椅推过去,移到距离她不到半米的位置,眉头都没蹙一下,视线凌厉如刀,俊脸一片深渊般的冷意,“有事说事,别拿你的贱命威胁我!在我眼里,你这条贱命,不值五毛钱。”
“梓川哥,原来你就是这样看我的,我对你的一片真心,我宁愿为你生为你死的真情,在你眼底,竟然还抵不上五毛钱,呵,呵呵,你对我,一点旧情都不念,可真够狠心的。”
深深凝视这个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男人,害得她人不人鬼不鬼的侩子手,方嫣容浑身都在细细颤抖,好像心脏被挖了一个大窟窿,哗哗地留着鲜红的血。
“我连你的嘴都没碰过,能有什么旧情?”
沈梓川冷笑,薄唇掀起一抹残忍无情的弧度,“方嫣容,你现在立即放下手里的刀,同意为我女儿抽取骨髓,我可以酌情饶你一命。”
“你的意思,不打算亲自动手杀了我,但却会像上次那样把我送进监狱,让我过得生不如死,每分每秒都在男人的身下痛苦哀嚎让我活得像条母狗一样,不,甚至还不如一条母狗。”
想起在监狱中承受的那些屈辱往事,方嫣容逼红了眼睛,痛苦的泪从眼眶里,一滴滴狼狈地落了下来,撕心裂肺,发泄心头的绝望,“梓川哥,为什么你要爱方晓染那个贱人?我比她年轻,身材脸蛋一点都不比她差,为什么你就不能爱上我?这么多年,我在你眼底,究竟算个什么东西?方晓染她和萧景城玩暧昧,现在又和他玩兄妹乱伦,你的心里难道就一点都不介意?”
“不,我知道,你一定介意的。你那么强大,那么骄傲,怎么可能容忍一个贱人抹黑了你的脸面?所以,你其实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才忍受巨大的遭遇背叛的痛苦,勉强和方晓染在一起的,对不对?”
“梓川哥,我爱你!从认识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对你诚心相待,我把心都快要挖给你,可你为什么偏偏选择了娶方晓染那个贱人为妻子呢?那种水性杨花不要脸的女人,哪点值得你去喜欢,去爱?我到底差什么了,你不爱我却只爱她!”
方嫣容发疯了一般,披头散发,号嚎痛哭,激动之下,手里的水果刀割破了脖子表层的皮肤,渗出血水,蜿蜒往下流,看起来非常的恶心,令人作呕。
沈梓川冷眼旁观,等到她把废话都说完了,冷冷地嗜骨一笑,目光沉戾如霜,“我太太,她哪里都比你强。接下来,如果你嘴里再掏不出半点有价值的东西,那么,你的下场,只会比上次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