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甩开护卫,大步往前走:“赶紧的,派个脚程快的回去叫人送马来。”
温兆只带了两个护卫,走了一个,就剩下一人陪温兆继续往前走,温兆边走边骂。
云仙山在城外,骑马奔回城都要两个多时辰,光凭两条腿走,怕是走到天黑都走不到。
便是先前那个仆的脚程快,等到他带人骑马折回来,恐怕也得到天黑。
温兆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后悔,早知道会是这样,他就不急着来接人了,左右今天这一天都是要废了的。
“陆藏锋!老子给你记住了!”气狠了的温兆,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温兆拖着两条沉重地腿,顶着烈日缓缓前行,而陆藏锋与月宁安则舒服地躺在马车睡觉。
一觉醒来,便到了太守府。
“去把你们大人接回来。”陆藏锋对温兆还算厚道,当即就打发车夫再跑一趟。
反正等车夫把温兆接回来,温兆也没那个精力谈公务。
月宁安这才知晓,陆藏锋居然把温兆丢在了城外,还把马车和马给抢走了,不由得在心里为温太守点了一排蜡。
那什么不满的男人,火气总是比较大,温大人撞在枪口上,实在怪不得陆藏锋。
月宁安在马车上睡了一觉,此时精神正好,沐浴过后,她没有去休息,而是去了隔壁的书房,将接下来要跟温兆谈的事理一理,还有就是
给她相熟的商人写信,催他们动作快一点,带上钱赶紧来关城。
赚钱都都不快,还指望能发财?
一连写了数十封信,眼见天都黑了,月宁安才停下笔,将信一一封好,交给太守府的下人,让下人以最快的速度将信送出去。
官家送信的渠道,除了不怎么安全,可能会泄漏信上的内容外哪哪都好,但她信上的内容不担心让人知晓,月宁安自是不会动用自己的渠道去送信。
信送出去了,月宁安这才有功夫问下人,陆藏锋去哪来了,怎么说去洗个澡的人,洗了快一两个时辰,却不见人回来。
“回月会长的话,大将军在前院与温大人和戚大人喝酒。”三人喝得极凶,都是一坛坛喝的,但大人交待了,要是月会长没有问,就不要提这茬,只说他们在喝酒就行了,免得让月会长知道,他们联手灌大将军酒,月会长会去阻止。
“温大人什么时候回来的?”走了大半天还有心情喝酒,可见温大人也不是那么生气嘛。
“温大人一个时辰前就回来了,大人在路上遇到了戚守备,是被戚守备送回来的。”下人想到温太守回来时的狼狈样,还有
跟在戚守备身边,那几个高大威武的年轻军官,脸颊微红。
月宁安:“”好好的脸红啥?害她都不好意思聊下去了。
月宁安轻咳一声,吩咐了一句“让厨备些醒酒汤。再让人传膳,我饿了。”
没有意外,陆藏锋明天就要走,今天怕是要陪温兆与戚然喝到很晚,今晚应该不会来找她告别一类的。
月宁安用完膳,走了两步,就梳洗睡觉去了,却不想
睡得正香,却硬生生地被一身酒气的陆大将军,压醒了:“我喝醉了,你都不照顾我!”
月宁安:“”
她快要被压死了!
陆藏锋是不是对自己的体重,有什么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