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才能房事,你们小年轻别不知轻重胡来,以后要落下病根子的。”
一席话让这对小夫妻的脸红到了耳根处。
庞大夫往孩子的肚脐涂了些药膏,而后开了药方,准备离去。
何苗欲言又止,在大夫转身走出去时,她示意齐一鸣到自己跟前来。
“有事儿就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何须如此鬼鬼祟祟的?”齐一鸣嘴上嘀咕,却是不自觉地上前。
不料,何苗见他磨磨蹭蹭的,纤细的双臂便直接勾上了他的脖子!
他从未试过与她如此亲密,下意识要挣脱。
何苗打了他一下,“别动。”
软绵绵的声音传入他耳里,痒痒的,胸口的柔软贴着他,加上她身上的馨香与奶香,实在令他有些心猿意马。
然而,当她的话落到他耳里时,却如平地一声惊雷,轰得他双目发直,面皮发烫。
不待何苗说完,他便猛地挣脱开。
手指着她,“何氏,你、你这个”他张口结舌,却是不知如何说她。
“相公,你先听我说完!”何苗也红了脸,却有些气急败坏,“那儿若是长不好,你以后可别嫌弃我!”
生娃伤着了是该医治,可那里
齐一鸣烦躁地耙了一把头发,如头困兽一般踱来踱去。
他原本是不想与何苗过了,可眼下瞧她改变了许多,又生了两个娃,便想着忍忍一起凑合着过下去算了。
因此,要说这以后不碰她是不可能的。
只是
“这、这你要我如何开得了口?”他很是纠结,眉头都快拧成绳了。
“你个呆子!”何苗气恼地瞪了他一眼,便躺下不理他了。
齐一鸣哼哧了半日,也不知是如何说服自己的,到底还是走了出去。
庞大夫正帮王婆子号脉,齐一鸣神色怪异,等大夫写好了药方,便期期艾艾地道,“大夫,请借一步说话。”
庞大夫微怔,放下方子,与他走到一旁。
“大夫,那个”齐一鸣双眸游离,不敢看向大夫。
“鸣小子,若是诊金方面你可赊着,什么时候给都行。”庞大夫道。
“不是。”齐一鸣连忙摆手,双眸往房门口瞥了下,压低了声音,“我、我媳妇说,她没经验,生娃时用力过猛,底、底下怕是不知如何是好。”
他说得隐晦,庞大夫却是听懂了。
不过,即便他上了年纪,也有些面色发红。
这个年代,人的思想非常保守,就连女子的衣服都不敢谈论,何况说起那么私密的地方。
齐一鸣见他不说话,越发觉得没脸了,脸皮都胀成了紫色,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像是等了许久,才听见庞大夫如是说,“我明日让内人来一趟瞧瞧。”
他才松了口气,忙把诊金奉上。
待把大夫送出门,王婆子忙把儿子拽入屋内,“你是不是在庞大夫那儿赊账了?”
“娘,哪能呢。我身上还有银子,你放心吧。”
齐一鸣装出很是轻松的样子,王婆子心里却是很清楚。儿子这段时日没捕到什么猎物,昨日提着两只山鸡出去也没卖掉,都给弟弟当下酒菜了,哪儿来的钱?
“要不,我把那玉佩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