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绯白将银针刺入的时候,萧熠便满眼痛苦的闷哼一声。
除了一开始发出了一声痛呼,之后他便咬紧了牙关。
努力运转内力,不管他怎么做,都没有办法逼出宁绯白刺入体内的三根银针,反倒是他越运功,身上越是疼的厉害。
萧熠的脸上很快便是一片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而站在他面前的宁绯白,眼中全是嘲讽,绝美的脸上尽是淡漠。
穿到了宁绯白的身上,她做的孽她认。
可萧熠欺人太甚。
见萧熠的脸色一片铁青,宁绯白才缓缓在他身前蹲下,“萧熠,我无意招惹你,也无心与你作对。可你一次次屈辱于我,你真当我不会反抗吗?”
这几天受的伤比她上辈子加起来还要多,若不是她会针灸之术,若不是她的抗体跟着穿了过来,她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宁绯白生性淡漠,可萧熠一次次的欺凌让她憋屈。
反正都已经死过一次了,大不了再来一次,说不定还能回到实验室。
越想越是觉得可行,宁绯白看向萧熠的眸子尽是冷漠。
萧熠的眼中全是震惊。
她竟然真的敢对他动手?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看着伸出手的人,萧熠沉声说道,“宁绯白,你莫不是想让你宁家满门为你陪葬?”
宁绯白的手直接僵在了半空中。
眼中露出一丝纠结,一丝复杂。若是她死了也就罢了,可她占用了宁绯白的身体,还要连累她满门获罪吗?
冷冷的看了萧熠一眼,宁绯白伸手拨出了他身上的银针。
“太子殿下,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
宁绯白一拔出银针,萧熠便翻身站起,看见他眼底的阴沉,她满眼冷意的举起了手中的银针,嘴角尽是威胁。
眼眸闪了闪,萧熠一甩衣袖,坐到了一旁的梨木椅上。
满眼愤怒的瞪着宁绯白,萧熠冷声说道,“谁指使你谋害皇祖母的?”
宁绯白一愣,直接坐到了他的对面,“太子殿下,我说过,我只是想救人。”
“救人,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你”
萧熠忽然想起了青墨说的消息。
宁绯白治好了轻语。
这个女人?
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萧熠死死的盯着宁绯白。
那神情让她发毛。
看见他向自己走来的时候,宁绯白下意识的举起了手中的银针。只是这一次萧熠早就防备,侧身躲过她弹出的银针,直接攥住了她的手腕。
萧熠抬手在宁绯白的肩膀点了两下,她便一动不能动了。
“同样的亏,本殿不会吃两次。”
满眼厌恶的看了宁绯白一眼,萧熠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你做什么?”
看见男人突然靠近,宁绯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萧熠手上微微用力,抬高了她的下巴。
左手缓缓摸上宁绯白的脸颊,萧熠的手指仔细的探寻。
萧熠自小习武,因为长时间握剑,指尖有一层茧子。他的手摸到宁绯白的脸颊时,她感觉有一些摩擦,泛起一丝疼意。
可男人身上独有的龙涎香争先恐后的涌入宁绯白的呼吸。
除了萧熠,宁绯白从未离一个男人这般近。
“放开。”
听到宁绯白的声音,萧熠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她是坐着的,萧熠是站着的。
垂眸看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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