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治本,对于这些外伤,还是要上药才能好。
“太子妃,奴才先帮你把身上的衣衫除了。”
“好。”
听到绿衣的话,宁绯白缓缓坐直了身子。
解开衣带,绿衣小心翼翼的将衣衫从肩头脱下。
“嘶”
“奴才该死。”
衣衫已经和伤口黏在了一起,脱下的时候扯到了伤口,痛的宁绯白倒吸一口凉气。
听到绿衣歉疚的声音,宁绯白冷声说道,“无事,你继续。”
“太子妃,衣服和伤口全部都黏在一起了,脱不下来。”
外衣还好一些,可是宁绯白纯白的内衫,此时全部都黏在了后背上,透出了血迹。
绿衣捏着衣衫的手都有些抖。
“拿剪刀,直接剪开。”
“是。”
站直身子,绿衣忙跑向床边的柜橱。
拿着银色的小剪子走到宁绯白的身边,绿衣满眼担忧的开口,“太子妃,奴才剪了。”
“嗯。”
绿衣手中的剪刀刚刚放到宁绯白的背上,内殿的门就被推开了。
“殿下?”
满眼慌乱的看着萧熠,绿衣手中的剪刀直接落在了宁绯白的背上。
“啊”
宫内的剪刀虽小,可却是纯银打造,份量不轻。
剪刀直接砸到伤口上的时候,宁绯白痛的眼眶都红了。
“你在干什么?”
萧熠下意识的扫向宁绯白,见她满脸苍白,他满眼怒意的望向绿衣。
绿衣第一反应想的便是萧熠发现她私自给宁绯白送药,忙跪倒在地上,“奴才该死。”
宁绯白已经没有力气起身了,侧过脸看向走到床边的人,“殿下,我知你厌恶我至极,只是我三日后还要入宫给皇祖母施针,若我因身上的伤影响了施针的效果,恐会给殿下带来麻烦。”
“你威胁我?”
从绿衣的身边走过,萧熠直接在榻上坐下。
“不是威胁,只是告知殿下结果。”
冷哼一声,萧熠满眼阴沉的盯着宁绯白的脸颊,“宁绯白,你不要以为攀上皇祖母便可以为所欲为了,你做下的那些事,没有那么容易了结。”
头顶的声音阵阵发寒,宁绯白忍不住皱眉。
转过上半身,她仰头看向萧熠的眸子,“殿下,不管你要如何,也需等到皇祖母凤体安康之后。既如此,在这期间,能否请您不要找我的麻烦?”
榻上的女人容貌绝美,清丽的眸中俱是认真。
萧熠一时愣了神。
“看在皇祖母凤体安康的份上,本殿姑且放过你。”
满身冷意的起身,萧熠扫了绿衣一眼,“起来给太子妃上药。”
“是。”
绿衣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俯身走到床边。
“太子妃,您忍一下。”
宁绯白没有出声,咬牙点了点头。
绿衣手脚麻利的将宁绯白身上的内衫剪开了,可是却遇到了一个更大的难题,伤口上现在全是黏住的布条,全部都染红。
一眼看去,尽是凄凉。
萧熠站在一旁,看见宁绯白身上的伤,眼中全是复杂。
“怎么了?”
许久没有等到绿衣的动作,宁绯白满头冷汗的转头看向她。
“伤口和布条都黏在一起了。”
“将布条撕下来,动作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