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将他后背的三根银针一起拔下,宁绯白看向青墨,“殿下睡着了,你送他回自己的寝殿吧。”
看见宁绯白的动作,青墨嘴角不停的抽搐。
“放心,他只是睡着了,并无大碍。”
见青墨神情古怪的看着自己,宁绯白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奴才告退。”
对着宁绯白俯身,青墨扶着萧熠从她的寝殿离开。
目送他们离开,她直接合上了寝殿的大门。
刚刚挣扎的时候,胸口的剑上又有些开裂。
重新包扎好了伤口之后,宁绯白径自躺在榻上。
本以为很快就会睡着,可是翻来覆去很多遍之后,她还是碾转反侧。
呼吸间仿佛还有淡淡的龙涎香,那是萧熠身上惯有的味道。
皱了皱眉,宁绯白从袖中摸出银针,直接扎上了自己的穴道,那穴道恰好是刚刚刺中萧熠的味道。
她怎么还能遐想,那个男人对她可是厌恶至极。
清晨的东宫,便传来了清脆的碎裂声。
看着碎了一地的青花瓷,青墨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宁绯白呢?”
睁开眼的那一刻,萧熠便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那个女人好大的胆子,拒绝他,还敢用针扎他?
“太子妃她”
青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萧熠直接出了门。
忙拿过衣架上的外衣,他赶紧追上了萧熠的步伐。
寝殿的门被推开的时候,宁绯白便看见了萧熠,只是看见他的那一刻,她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上辈子在研究所的时候,宁绯白一坐就是好久,为了不让自己的颈椎出问题,她习惯了早上做一会瑜伽,就当是锻炼身体。
来了这里之后,刚开始几天,她的身上都有伤,做不了。
现在,虽然剑伤还没有好,可做些简单的动作,还是可以的。
许久没有做,宁绯白刚刚舒展了一会身体,额头上就渗出了一些细汗。
宁绯白身上只穿了一套白色的寝衣,此时的她,双腿成标准的一字马,双手举至头顶,眼眸微垂。
整个人像是睡着了一般,可萧熠进门的时候,她分明睁眼看了他一下。
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其他的却一个字都没有说。
“你在做什么?”
这样的姿势说不出的古怪,可宁绯白做来,又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我在做瑜伽。”
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宁绯白轻声说道。
看来这瑜伽还是要坚持做,运动之后,感觉整个身子都舒服了许多。
刚刚运动完的宁绯白,额头上还有汗水,可脸颊却带着淡淡的红晕,眼眸更是说不出的明亮。
看着这样的宁绯白,萧熠眼中的怒意忽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是来兴师问罪了。
摸出自己贴身的手帕,他直接扔给宁绯白,“什么是瑜伽?”
抬手接过他扔过来的手帕,上面还有龙涎香的味道。
眼眸闪了闪,宁绯白淡淡出声,“谢谢。”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宁绯白才看向萧熠说道,“瑜伽是一种简单的伸展运动,对人体的身体有好处。”
“伸展运动,便是像你刚刚做的那样?”
说道这里的时候,萧熠的眼中露出了一丝不赞同个鄙夷。
瑜伽的渊源,宁绯白也解释不清,索性便不说了,默默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见她沉默,萧熠眼中浮现了一丝怒意,“宁绯白,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跟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