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降临尾声,压轴好戏上场了。
一群玩物从牢里被放出,除了秦丧,他们都有主人,且都脸色苍白。
乌雅元桧向来贪心,三十几个玩物里,有十个是为他所养,听命于他的。
因为过程太过血腥,皇上准许女眷先行离开,莫非晚将祖母等人打发回去后,偷偷摸摸坐到元桧身旁。
莫非晚道:“你玩物这么多,可要好好照顾秦丧,别让他死了。”
乌雅元桧此时喝得醉醺醺的,一副浪荡不羁的模样道:“你跪下求我。”
莫非晚掐着他的大腿,低声咒骂道:“我不与你开玩笑,咱们好歹朋友一场,帮我将秦丧护下来。”
乌雅元桧笑她低估秦丧的实力,只怕这群玩物里头,最强的是秦丧。
那些个公子哥们用内力或音律控制着自己养的灵尸,中央是一群拼了命在打斗的玩物。
乌雅元桧手指一挥一指操控着玩物,时不时饮酒一杯,看上去好不悠闲。
而莫非晚则紧张的看着只躲不攻击的秦丧,偶尔有人刺了他一剑也是如此。
最后,台上倒下的肢体越来越多,血腥味越来越重。
秦丧一身黑衣,但莫非晚还是清楚的看见他流血了,他的手背已经染红,血滴答滴答的掉在地板上。
莫非晚道:“为何他不攻击?”
乌雅元桧笑道:“他有自主意识去躲,已然不错了,你身为他的主人不操控他,他是不会攻击别人的。”
操控?她如何会操控?最后场子上只剩四个玩物,其他三个都是乌雅元桧的。
乌雅元桧越发的兴奋起来,满眼狠毒地看着秦丧,手掌依旧一挥一指,势必把秦丧千刀万剐。
秦丧处于弱处,不断被他们三人围堵和攻击。
他见此玩乐够了,手掌一收,让自个的玩物杀了秦丧。
莫非晚一急,紧拽着元桧的手,“元桧,不要!”
顿时整个宫殿都安静下来了,所有人都看向他们。
莫非晚喘着气看了看众人,又乞求的眼神看着乌雅元桧。
乌雅元桧不曾见过她眼眶噙泪,竟有些于心不忍,“安阳!你可知你现在在做什么?你是想让皇上知道秦丧是你的吗?”
“求你,别让他死!”
这时秦丧看向莫非晚,还是偏了偏头,一副似曾相识,又不曾相识的样子。
她又道:“你看秦丧多可爱呀!”
乌雅元桧终是忍下怒气,挥了挥衣袖起身,转而对皇上鞠躬道:“父皇,这场灵尸之战算是结束了。”
皇上有些意犹未尽,问道:“余下的都是你的玩物?”
乌雅元桧回道:“正是!”
皇上又道:“为何不让他们分出个高低?”
“不必了。”乌雅元桧挥手让玩物们退下,“儿臣最近缺暗士,就留他们在王府保护我吧。”
乌雅元桧拒绝了皇上的好意,而太妃则问莫非晚,“那个灵尸你可认识?”
莫非晚知道她问的是秦丧,她不敢承认,只得撒谎道:“说不上认识,托常德王的福,有幸见过几次。”
太妃故意道:“还以为是你养的玩物呢。”
莫非晚不动声色的行了一礼,缓缓道:“女子不得养玩物,非晚还是知道的。”
这场寿宴便这样结束了,离开皇宫时,皇上看莫非晚的眼神不对,好像多了怜爱,看着暧昧极了。
莫非晚不敢细想,免得被皇上瞧出端倪,然后再盘问一番。
皇宫的生活方式和礼仪使人疲惫,更要步步为营,小心说话。
莫非晚庆幸自己的未婚夫只是个将军之子,虽然日后定不会与他成亲,但就目前来说,做他的未婚妻可少了许多麻烦。
乌雅元桧借故送莫非晚回王府,他早已喝得烂醉,全凭意识支撑着肉体。
身后跟着四个玩物,傻乎乎的跟着,如今没有人操控他们,他们便只跟着,再身后就是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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