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被困在城北十四天,皇上不知是个什么意思,总之朝廷再无新人过来,连同那些禁卫军也回不去。
百姓们渐渐感到绝望,总觉得皇上放弃了他们。
莫非晚则一直在悔恨之中,倘若她不多事,如今已在南疆快乐地玩耍了吧。
秦丧知道她心里郁闷,不喜每天过得跟犯人一样,保证道:“我们一定会平安离开这里。”
她用力点头,一手撑着下巴,拂去那些坏情绪,道:“我相信。”
皇上放弃他们,但他们不能自弃啊!这天,城北三人组再次出发,到处去找病源,或是上山入林去找草药。
虽没有办法根治,但至少先抑制住染病也好。
这时,路边的草丛颤动,有什么东西发出“呜呜”叫声,很是渗人。
莫非晚闻到一股血腥味,与染病之人的腥臭不同,倒是不反感,她拨开草丛查看,只见是一小姑娘躲在此处哭泣。
小姑娘双手沾血,不停的抖动着,一只眼睛肿得老高,腿应该是断了,正软趴趴的歪到一边去。
“郡主,她腿折了,腹中有箭伤,没有染病。”青月查看了一番,只要没染病什么都好说。
莫非晚对秦丧挤了挤眉,努着嘴巴、头一指那小姑娘,示意他去救人。但他不懂,睁着无害的眼睛回望过去,竟是伸食指去戳平她的皱眉。
他戳着戳着,食指在她眉心处突然往上一提,给莫非晚弄出对白眼来了。
秦丧道:“经常皱眉老得快,丑。”
莫非晚已经翻着白眼,只好将白眼转为斗鸡眼,他是在说自己丑吗?她一口气血差点回不过来,回了口血后,她一把扯下脸上的黑布。
“秦丧!你个大笨蛋,我是让你去救那小姑娘,我与青月都是女子,搬不动她的!”
秦丧微张开嘴,惊讶了一下,终于弄明白她的意思,道:“为何不说出来?我以为你让我别多管闲事。”
哪料想,话音刚落秦丧一把拉住那姑娘的断腿,拖起来就走。
“啊啊啊,”小姑娘疼得眼冒金星,不停在他身后喊,“公子,公子你快快住手,我的腿、我的腿”
莫非晚见状也赶紧追了上去,在他后脑勺上给了他一记响头,愤然又好笑地道:“抱她,背她,即便扛着她,不是让你拖着人走!”
秦丧将断腿一丢,揉着后脑勺小声地埋怨道:“你都没有说清楚。”说罢把人扛上肩头,小表情依旧委屈巴巴的。
他如今的性子一天一个样,有时候冷漠,有时候聪明,有时候像个弱智一般,如今天一样。
莫非晚都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他,不知道没丧失神识前,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哎呀,哎呀呀”小姑娘疼得呲牙嗦气,又被他扛在肩膀上,整个脑袋充血,额头青筋暴起。
秦丧慢条斯理地微转向青月,一声不吭,见莫非晚也不来哄哄,只对青月道:“去哪?你指路。”
青月一指,扯着僵硬的嘴角,道:“回我们住的宅子。”
他随即满脸不高兴走了。“嘿呀,”莫非晚一怒,扬手作势空打他的背影,“这小破孩今天太不讨喜了。”
城北一宅子
青月为小姑娘包扎好伤口,得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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