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一通怒骂下来,“噗”的一声,老王妃又吐血了。
莫非晚哭道:“祖母你别生气,是非晚错了,非晚马上就走,现在就去南疆,再也不回来了。”
兴许是原主本来的记忆反应,莫非晚只觉得心很痛,恍如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亲祖母,一见她吐血身体不适,便忍不住哭了。
老王妃半倚靠在床边,气息奄奄,道:“走,等你退婚一事传出,想走就走不了了,你去南疆,你父王会想法子的”
莫非晚匆匆与老王妃道别,主仆二人回倾芳殿收拾些细软,准备离开戍王府。
秦丧自从神识回归,除了偶尔回王府看看,其余时间都人影不见,莫非晚本想一同带走他,可发现他竟一夜未归。
“小崖,秦丧回来后,把这封信交给他,务必要交给他。”莫非晚临时潦草写了几行字,嘱咐小崖递交给秦丧,“我们走后,你便自行离府吧。”
小崖毕竟不是王府的人,莫非晚自然不会带她走,何况她一心一意在秦丧身上,怎会离开他而去陌生的南疆?
二人一出王府,小崖拆开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我回南疆了,若你有一丁点儿喜欢我,就来找我,我在南疆等你。莫非晚。
小崖把信扔进了火盆,现下她更慌的是那枚卵鞘,她还没让莫非晚服下,再过五天便是十五,要是李箫何一怒,不肯给解药怎么办?
他给自己下的毒很是罕见,要服用五次解药才能好全,若是过期不服药,会从五脏六腑开始往外烂,直至疼死。
小崖这几日觉得肺腑痒痛感加深,想必是毒性要发作了,所以莫非晚绝对不能离开京城!她立马传信给李箫何。
莫非晚主仆出了城门不过几里路,马车正踏入一片没有人烟的竹林,便被几十个黑衣人拦住了去路,青月虽奋力保护郡主,可仅凭她一人之力,很快落了下风。
这些黑衣人不知是个什么意思,只是处处擒制住青月,一心要去伤莫非晚,但看起来只是想伤人,并没有痛下杀手。
没过一会,青月彻底护不住莫非晚了,眼睁睁看着那马车被劈开一边门板。
莫非晚奋力抓起旁边的东西朝他扔去,但还是被那人的长剑刺穿腹部,他又快速的拔出剑,鲜血一会儿就从她素色长裙里染开。
“爷爷的,”莫非晚捂住腹部,额间已见汗珠,喘着粗气,“这就是长剑刺体的感觉么?太、太特么的疼了”
晕过去前,她想起电视剧里女主为男主挡剑的画面,心想那些个女人都是女汉子,不!是比大老爷们更大老爷们才对。
黑衣人见任务完成,又匆匆地走了,跟莫名其妙出现是一个样。
青月长鞭一旋,鞭子便缠回了腰间,随即跑到莫非晚身边,“郡主,郡主”
她从裙摆处撕下一块布,绑住了莫非晚的腹部,她们出来匆忙,一点药物都没带,只驾了一辆马车。
青月看了看前不着店、后不见村的周遭,唯有往回走,回京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