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喝的尽兴,半开玩笑道:“侯爷?你说说你一个女人,而且长得还不错,为什么在军队里这么多年也没找着夫婿呢?”
这一问问到了大家共同的笑点,席间瞬间爆发出笑声。
更有人附和:“侯爷是不是太凶了,没有男人镇得住啊?”
楚醉瞥了他们一眼极其不配合:“那是本侯要求高懂吗?”
“哈哈哈哈”,沈彦笑的前仰后合,拍着桌子道:“那沈某能问一问,侯爷是什么要求吗?哈哈哈哈......”
楚醉仔细想了想,看似认真的道:“要敌前能压阵,人后小娇娘,起码得会什么刺绣女工吧?得会给我缝衣服,对了,最好也能会做饭的,这北疆的军饷吃的我牙疼。”
随遇的眼光亮了亮,似乎不是把楚醉那话当成是信口胡诌,而是当做圣喻一字不落的记进了心里。
“哈哈哈哈哈”席间笑声不断,有将领指着顾长泽笑道:
“那我们长泽也不错啊侯爷,你府里的男宠走的走散的散,这不还是我们长泽忠心!”
随遇看向顾长泽的目光冷了冷。
顾长泽浑然不觉,道:“你们真坏,人家才不喜欢女人呢!”
沈彦喝了半口的酒忽然从鼻子里笑喷了出来:“长泽原来是......这我可得保护好自己,我长得这么俊,可不能这样啊!”
“就你话多,有我好看吗?”楚醉推他。
“那我是男人啊!哈哈哈哈.....你没有作案工具......”
楚醉:“......滚!”
军队里插科打诨惯了,断然不会因为沈彦这句不着边际的话坏了气氛,忽然外面几个家丁遍体鳞伤的跑进来:
“侯侯侯......侯爷......外面冲进来一大批备用战马,直接冲进府里踩伤了很多人。”
家丁磕磕巴巴的话立刻打算了席间欢脱的气氛,武将专有的警惕心上来,各个拿起武器准备出去看看。
楚醉同样把软鞭插在腰上,刚要走忽然被一个人拉住。
随遇手中不知何时抱了件轻裘给楚醉披上,道:“出门小心!”
“我知道了,外面危险,快回去!”楚醉简单吩咐了一句立刻跟着众人向外跑去。
随遇没有听从楚醉的话,而是只身爬上了侯府的高墙,低头俯瞰官道上所有的人家和店铺基本上都被发狂的战马装了个稀巴烂。
哀哭遍野,血流成河,而面对这满目疮痍,他忽然奇迹般的绽开了笑颜,随遇从墙上蹦下来笑看纪婉月,几乎控制不住的兴奋:
“外面发狂的战马可是胡族世子送来的那一批?”
京城的战马都养在京郊,能在京城街道上肆意横行的大概也就是胡族送来的战马了。
纪婉月点点头,谁知随遇更开心:“好,好啊,京城出事了,皇上还用的到她,她就不会走了。”
纪婉月越来越觉得随遇心思深沉的可怕,而那没心没肺一身兵痞子气质的定北侯,知道四皇子对她怀着的这点心思吗?
忙忙碌碌一夜,胡族的战马伤的伤杀的杀,都已经被楚醉带着的一众武将给清理干净了。
面对满目疮痍的京城,皇上震怒,一气之下废了大朝会,软禁了胡族世子叱列锋。
楚醉夜里没休息,一大早进宫面圣,皇上显然也一夜没睡好,发狂的战马冲撞了宫门,禁卫军也死伤了几十人。
楚醉进去的时候,皇帝正在暖阁里揉着眉头,一听有动静立刻警惕的拿起了一旁的尚方宝剑,还未看清来人时,剑锋已经出鞘三寸。
楚醉连忙行礼道:“皇上,是臣。”
皇帝见是她就放下了宝剑,揉了揉自己疼的发涨的头,随便指了一个位置道;“皇妹坐。”
楚醉哪里还有心思坐下,就怕因为这次的事把胡族和天炎国好不容易才建立好的冠以又搞僵了,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开口道:
“皇上,臣以为这件事情应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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