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上的“目标”是否实现而变化。
当某个意识试图靠“恐吓”“咒骂”来达到“镇压”“维系领导”的目标。这样的人,意志力其实很松散。尤其是碰到了数量庞大的“不屈服”“坚持斗争”的硬茬子。
40世纪,青霜林的这次癫狂,自己所承担后果是史无前例的惨烈。
过去主世界穿越意识在战败后,总会有回荡。——卫锵冲击君王失败后,回荡出了末亚,末亚在九品位面又回荡出了抵末。
在先前时空资料中,即使是两个穿越者同时代遭遇争锋相对,受挫的一方主意识人格散落,但总会意识回荡出新意识。不大可能一次性被“压制”到零。——但现在意识彻底粉碎的极端案例出现了。
旁白,太阳系内圈认为青霜林是被卫铿为首的亢系意识压制了,并没有侧重描述青霜林的自作孽。
青霜林是碎的找不到了!这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维度上彻底击杀。
当然,这同样也让整个太阳系内圈穿越者看到维度上某些家伙到底有多么“硬”。
等级意识质量差距碰撞,并不是金刚石和石墨的相互碰撞,而是黑洞和中子星,中子星和白矮星,白矮星和褐矮星之间的较量。
意识在位面碰撞结束后,回归维度相冲,妄图逆流的弱者撼不动强者一分一毫。反而让推动历史潮流的强大意识更加凝聚。
主世界时空管理局,最后视角中,青霜林在一个个位面镇压失败,是不断撤离她认为自己还有优势的位面,但是在这些位面,被追来的星田派一次又一次星光锤击。
这一逃,一追杀,让主世界主神体系意识们旁观这一切,感觉到无比绝望。
当青霜林撤离到最后一个位面的时候,她退无可退,伽马射线的星芒破坏了她部署百分之九十的“灭世恒星设施”,但是她也成功的释放了少数“碳基毁灭波动”释放。
这个碳基毁灭波动,是可以摧毁银河系大范围“碳健”化合物的稳定性。这样的灾难对于仰望神祇的下位文明来说是可怖,
但是在这单一毁灭中,生命总能找到出路对抗。斗争意识穿越星球上,作为下位文明科学家,确定,只要在星球上构建强大磁场,和大量石墨防护层,就能让这种碳基毁灭波动下降到千万分之一。
于是乎,在斗争系变量的搅动下。
被毁灭波动覆盖的六十七万个星球上,战前经过了大量撤离,依旧留在本土的达到八十六亿人类!(旁白:战争促进了星际自动化,控制星球的人只需要三四千人,当然为了确保人类族群抗风险余量,每个星球尽量维持一万人)
值得一提的是,青霜林集团最后疯狂启动毁灭的目的,是想要一腔执念证明:“刁民们的努力毫无作用,只要他们世界的领导者彻底黑化,那么一切最终只能大家都完蛋平局。”
宇空疆域的位面上。
当青霜林启动全宇宙惩戒,当从银河中心扩展的碳基毁灭波动结束后,青霜林满足的望着这片宇宙,欣赏着这一片寂静!
但随后,她脸色变了,因为本该是“毁灭区”的恒星上传来了一阵阵通讯回响。
娲氏星,在!
伏羲氏星,在!
轩辕氏星,存在!
后土氏,存在!
这一声声相互相报平安,给了那些高坐在圣莲台上得意的东西们,响亮的耳光。
生命发展不需要“钦定”,而生命灭亡,也不是某些少数自诩高贵者能钦定的了的。
一首主位面极为熟悉的旋律,由一个恒星发出,然后传达到另一颗恒星也发出了相同演奏,在这个充满幸存者的银河中回荡。
电波的信息破译出来的意思是:
“——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进。”
…维度上,织女办公室内…
白灵鹿摇了摇头:倒行逆施者,在灭亡之前,被彻底告知,这个世界他们没必要存在。她们的癫狂,与匹夫的以头抢地没啥区别。
随后,嗤笑看着太阳系内圈,嘲弄道:你们的教育体系到底培养了什么“贵物”。
视角来到另一边,3974年,
星海的田埂上哦,这是智能粒子按照几何硅基画出的星田约束带上。
一群孩子,正在这里打闹,他们呢,才从飞船生态舱中出来,经历了两百年的自然人发育阶段后,开始“太空生命”的光晕形态,游荡在星海中。——此时这些新生代面对星海非常好奇。
所以点亮了自己的光团,从这边跑到那边,一天下来,差不多能跑三个天文单位!
这里,属于二仙村,这个村子,总面积零点三个立方光年。取这个名字的原因,是从这里回望地球,宇宙星空上仿佛是两个仙人在搭建桥梁,故由此命名。
这些刚刚脱离人类基座的成年人们,还带着孩子气的“孩子们”,十分的闹腾,可没有两百岁的模样。当然“两百岁的老人”状态,其实是受限于自然人衰老后的精力不足,例如二十岁的小伙子,如果得了重感冒,也得全身龟缩的和老头子一样。
随着文明日益进步,田园上人类是越来越晚熟了,尽管义务教育延长,增加了知识学习量,但是“幼稚期”却也延长了。
光团在挪动的过程中扰动了星海中大量定位的粒子尘埃。
数秒钟后,在星田中,大量的光线从遥远各方而来,投射在了现场,一个男人(影像)出现在他们面前。
“你们,是没有挨过打吗?”
经营田园的男人,有些恼火这些熊孩子。
而这些熊孩子呢,由于个体光团信息被迅速破解,一个个被提溜回了“田埂”。
几十分钟后,教师(卫铿分体)赶来了,对这位老农道歉。
教师不得不带着这些孩子,花费了五十个地球日,重行将这片星田整理好。
…教师的教育仍然在继续。…
卫铿看着离开的农人(罗心疆那一代开拓者),对这那个闹的最凶的孩子说道:“喂喂,男子的男怎么写。”
在空间中,出现了一个田字格。卫铿:给我一笔一划写着“男”。
卫铿想要这帮孩子们记住“种田”的责任。
男孩们顿了顿,在星海田字格中写出了这个字。
男人(卫铿)点了点头:“嗯,对,你是男孩子,记住这个男字!男,以力扛田。”
本以为能够给这个男孩子一个可以铭记的座右铭,但是——面前这个,似乎,有些皮。
这小男孩,他在太空中又生成了几个田字格,“大丈夫”三个字出现了。
随后稚嫩的声音道:“我要成为大丈夫,而大丈夫的‘夫’字,是天字上面出一个头,所以,捅破天,未尝不可?”
“哦?”卫铿听到这如此生机勃勃的话,原准备继续整理星田的注意力,被引了过来。
卫铿:“捅破天,嗯,那你未来想要做什么呢?”
“这个,这个”嘴犟男孩一时间有些语塞,光团的小小视角,扫视着周围,仿佛抓周的孩子难以抉择。但是很快,他看到了地球,笑嘻嘻的说道:“我要摘那颗星!匀给全村,不,全星海的人。”
说完后,光团生出了两个小手,做出了叉腰的姿态。
卫铿顿了顿,对一旁看护者:“他叫什么?”
监护人:“刚刚长毛呢,还没有取名字,只有个小名,叫做灿华。”
卫铿查到了他是一个来自太阳的“再生意识”,这个“再生意识”前身上上个世纪是和自己集群其他部分一起研究过太阳核心的。
卫铿:“给他一个大名吧,叫摘星。”仿佛是思考到了什么,突然心有灵犀一般说道:“别那么冒头,就叫均摘星。”
英雄虽然难得,每一个文明的历史上总有英雄诞生,只是许多文明在愈发不开明不接地气的道路上,错付了英雄气,等不到五百年一次英雄潮起。
而朴素存坚的文明,可以花费千年等一次“天降”。
卫铿:我虽不适,但总会有人适合!厚土续热炎!(卫某人对自己非常有b数,当不得自己文明最勇最炽存在,但是可以作为最土的存在,为文明蓄积底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