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夏云泽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他的儿子,甚至拿他的性命来威胁旁人。
这可真是
小枝遍体生寒,心绪翻滚,险些被困在手心的灵流反噬,陆七感觉到她的不对劲,赶紧抓住她的手,汹涌的灵力虽没有释放出来,但仍将他的手心灼伤,鲜血汩汩而出。
小枝惊叫一声,赶紧回了神,她手忙脚乱地帮陆七止血,眼泪夺眶而出,心疼不已。
陆七安慰她道:“我没事,你切不可乱了心神,中了他的诡计。”
夏云泽冷血至极,若将他逼急了,小心今日怕是要命丧于此。
人若没有良知,与畜生何异?
夏云泽显然没有。
所有的人在夏云泽眼中,都是可以利用的棋子,一旦无用,弃了便弃了,没什么好可惜的。
虽说那是夏云泽的儿子,但小枝与小心相处这么久,她不忍心看他这般残忍地死去。
日影横斜,山风渐凉,却凉不过人心。
这般僵持没过多久,郁兰夫人终于紧赶慢赶地赶到了。
她看到坐在石凳上的父子两人,竟有一瞬恍惚,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畜生,你怎么能这般对他?他,他可是”
郁兰夫人看了眼一旁的小枝和陆七,眼里有几分犹豫,陆七苦笑道:“我们都知道了。”
“对不起。”郁兰夫人哪里会料到她前脚刚走,这二位后脚就来了,而且跑得比她还快。
“这事与你无干。”小枝不是是非不分之人。
“娘!”小心看到郁兰夫人,眼泪掉得更凶了。
郁兰夫人听他这一声唤,眼眶瞬间就红了,她怒骂道:“老娘不是叫你躲在白兰山哪也不要去的吗?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世上坏人很多,千万要小心,谁的话都不要信,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父神说只要只要我听话,他就带我去找娘,娘我好想你。”小心委屈地抽噎道。
母子俩十年未见,此刻恨不得抱头痛哭,可夏云泽死死掐着小心的头颅,让他动弹不得。
“哭够了没有?”夏云泽冷冷打破这感人的一幕。
郁兰夫人破口大骂道:“李恒之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今日要是敢伤我儿子一根汗毛,老娘就跟你跟你拼了。”
夏云泽不理会郁兰夫人的谩骂,他低头在小心的耳边道:“好儿子,他们都想要父神的命,你也希望父神死吗?”
“不,不想。”
“那好,不如你帮父神求求小枝姐姐,求她不要逼父神做不想做的事。”夏云泽温声细语,极尽蛊惑,小心听得汗毛倒竖,连哭都忘了。
“小枝姐姐”小心可怜巴巴地看着小枝,眼泪在眼眶打转。
小枝只觉喉头腥甜,她快气吐血了,她咬牙切齿道:“夏云泽,下次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
“那可真是不巧,我觉得我们还会见面呢。”夏云泽唇角微勾,十分招人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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