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依靠他,就像是母亲和老爷一样。”
她含情看向花锦堂,“不过母亲若是说我只做表面功夫,背后咒您,这就错了。老爷是我的夫君,我爱重他,必爱他之所爱,重他之所重。您是他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我真是恨不得将我对您的一片孝心挖出来给您看看。”说着,泫然泪下。
花锦堂动容,他也知道母亲在两个儿媳之间偏颇对她不公平,况且这么多年母亲那刁难的性子也真是委屈了她,不由心中生出愧疚,“母亲,其实淑宁也是很孝顺您的。”
娇娘见事情有所回转,盈盈上前,陪笑道:“原我不该多嘴,但有句话却不得不讲,祖母这次确实不该听信谣言。”
众人的眼睛都凝向她。
“祖母想一想,若是私会,为何二姐要选在普渡寺那么不方便的地方,在家里不是更好吗?难道真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婉娘没听明白娇娘的意思,以为是说她与陶喜私会,喝道:“小贱人,你不要在那胡说八道!”
纪氏拉住她的衣服,狠狠瞪一眼,低声道:“你给我闭嘴!”
老太太和花锦堂同时竖起眉。
娇娘充耳不闻,只兀自道:“再者,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要有多隐秘就有多隐秘,可我听说是二姐叫起来引去了人。那要是两人私会,二姐又怎么会这样做?难道是她想把这件事暴露出来吗?”
众人频频点头,觉得娇娘说的有理。
娇娘走到老太太身边,“依我看,要不就是陶喜糊涂,走错了屋子,要不”
她突然停下来,老太太急问,“要不就是什么?”
娇娘抿抿嘴角,“要不就是他早对二姐有觊觎之心,我听说他很是好色,府里的小丫鬟几乎都被他调戏个遍。陶家是母亲的陪嫁,最为信任倚仗,他又跟随在大哥身边,这心难免就大了所以说,从头至尾二姐都是无辜的,母亲就更无辜了。”
老太太沉吟片刻,觉得娇娘所说也不无道理。她也明白儿子夹在中间为难,于是松了口,“这件事算我委屈她们母女了。”
转而又道:“不过陶家的人犯下这么大的错,不能轻易放过!”
纪氏道:“儿媳已经做主,打了陶喜二十大板,遣到庄子里去了。”
老太太点点头,这样的处置也算是合理。又想起陶家人,“那陶家其他人哪?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一问,问得纪氏心一惊,斟酌着道:“陶喜是陶喜,和他的家人无关,咱们也不能一人杀人,全家抄斩吧。”
她盯一眼娇娘,虽说是替婉娘说话,但却牵扯到陶家的人,也不知她是有意无意。
老太太却不应,哼一声,道:“不管他是有意出错,还是无意出错,他既敢大胆到调戏丫鬟,无非也有他一家子纵容的缘故。他们做下人的,耳风最灵通,他做出这种荒唐事,却无人规劝教导,本就是他们的失职。就算你不在意这些,你也得为婉娘想一想吧,以后她看见陶家的人想起陶喜,心里能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