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忽然又热情似火。
说来奇怪。
他,他居然没能招架得住。
着了她的道。
没了药物的加控,他理智回归,对此事感到羞恼气愤。
想要杀了她,剁了她。
但没能下去手。
他当自己是发一次善心,饶了她一名,她若没有眼力,再出现在自己面前蹦跶,他就不再心软。
直接将她杀了。
然而是他高估自己了。
那可恶的女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自己的底线,自己却依旧一次次地下不去手。
是什么时候对她的行为开始放纵不管了?
应当是那次将她扔进池中。
将她扔进去的那一瞬间,其实他心中就生出了一丝悔意。
但理智却又不让他回头。
看到她从水里出来的那一瞬间。
他心底是庆幸的。
庆幸她其实是通水性的。
他怕自己再做出什么伤害到她的举动。
于是便开始放纵她,不理睬她。
这样的结果。
就是他自己沦陷了。
一次次的放纵,一次次地对她好无下限。
他竟习惯了她的存在。
甚至想着就一直那么下去。
不按常理出牌的她却又提出成婚。
他是男子,不可嫁。
绝不嫁!
但撞上了女孩水润的眼睛。
他听见自己说了声“好。”
后来,他才知道。
原来她说成婚。
是她嫁与他。
现在,她睡着了
不能成婚,她累了要睡觉。
自己不能去打扰她休息。
等她醒来。
就可以穿上当初她亲自命人制作的嫁衣,带上凤冠。
嫁与他。
时光静好,与君语。
细水流年,与君同。
繁华落尽,却不能与君老。
求你,快醒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