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院内,温黎书正端坐在太师椅上,坐惯了柔软的沙发,这太师椅坐着生硬还硌得慌。
看来习惯了后现代的舒服,要想适应这落后的条件,还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
温黎书皱了皱眉,叫桃花将里间的狐皮子拿出来垫着,这才觉得好了很多。
王婆子尤不知大难将近,低着头摆弄着指甲——她相公在易府三十余载,根基深的很,她就不信楚风真有胆子去查。
还在想着,忽然听温黎书道:“王婆子,你在府中多年,应该是知道规矩的吧。”
“自然知道。”王婆子不知里就,顺着回答。
“那这下人出言不逊还敢顶撞主子,该当如何?”温黎书漫不经心的问。
王婆子瞧着就是脑满肠肥的东西,她想着二夫人说过的话,笃定温黎书不敢怎么样。
只见她缓缓道:“顶撞主子,轻者掌嘴五十,重则打个半死,再拖去人牙子行重新发卖。”
“哦。”温黎书恍然大悟似的,道:“桃花,咱们是仁慈之人,打个半死这般血腥的事情咱不做,就先打烂她的嘴吧。”
轻飘飘的语调,就像是在说桃花帮我端杯水来。
“你敢!”王婆子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之后道:“和你拜堂的,只不过是个便壶,所以,你根本不是易府正经主子!”
“咱们府上,还是二夫人说了算!”
温黎书还没说话,门外有人捧着锦盒进门,正是郝一莲的心腹秦婆子:“大少夫人,二夫人命老奴送印章过来。”
温黎书没有起身,桃花赶紧上前接过东西:“多谢嬷嬷。”
“哼。”秦婆子冷哼一声,将东西往桃花怀里一掼,转身还有工夫朝王婆子眨了眨眼。
温黎书没理会这些小动作,打开锦盒,拿起印章,嘴角微勾:“拿着这个,不知道有没有权利处置你!”
“你!”王婆子抿了抿嘴,嘴还是很硬:“你敢,印章只是二夫人输了才会给你,只要你动了我,我我”
“你怎么样?”温黎书脸上挂着笑意,但眼底却是冰凉一片:“桃花,打!”
桃花很是为难,磨磨蹭蹭到王婆子身边,轻柔的一巴掌差点没给温黎书打笑了——“你在帮她擦粉?”
桃花顿了顿,疾步走到温黎书身边,悄声道:“毕竟她是管家的娘子,也是二夫人的人,口头惩戒便罢,真要上手了怎么收场?”
“不需要收场。”温黎书眼睛微眯。
桃花越发觉得自家大小姐在新婚之夜之后魔怔了,难不成真是受了什么刺激?
若不是这样,也不会性子变的强硬些,还知道了什么偏方。
这般想着,桃花依旧畏畏缩缩劝慰着:“大小姐,初来乍到树敌太多不好,更何况,出了事温家不会帮您的。”
“你以为巴掌不打下去,我们就没有树敌?”温黎书的笑意不减:“反而,你今儿不打,我们今后的麻烦才叫是没完没了。”
“看来需要我亲自动手了。”
温黎书说着就要起身。
桃花拳头紧了紧,忽然心一横:“大小姐,若是真要打,还是奴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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