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温黎书并未向之前一样能很好的入眠。
耳边是易慎均匀的呼吸声,声音很小,压根都影响不了她,但入耳却叫温黎书无端生出很多心烦。
成婚之后,她和易慎一直睡在同一床榻,但两人心里均是毫无旖旎之意。
这一个多月来,两人都是和衣而眠,不曾有过任何接触。
要不是担心老夫人怀疑什么,两人简直都要分房了。
温黎书侧头,看了眼易慎的侧脸。
屋子里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隔着床帏,光更是暗了很多。
易慎的侧脸在光线下,并不清晰。
这个男人皮相真的很好,连侧脸都很完美,像是精雕玉琢出来的一样。
她定了定神,转过头看着床顶帷幔上的花纹,不知不觉中迷迷糊糊睡去了。
一晚上都是乱七八糟的梦,时而是在后现代的实验室,时而是原主混乱,却分不清究竟是现实,还是梦的画面。
正因为这一夜梦境的混乱,早晨醒来的时候,温黎书头突突疼的厉害。
身边,早就不见了易慎的人影儿。
“大少夫人。”春兰见她掀开床帏,赶紧上前:“热水都备好了。”
“嗯。”温黎书半闭着眼,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大少爷呢?”
“大少爷一早就出去了,说是有要事要办。”春兰一边将床帏挽起来,瞧着她的动作,狐疑道:“您可是不舒服?”
“昨晚上受了凉,头有些疼。”温黎书穿好衣裳,坐到梳妆镜前。
“一会儿奴婢给您按一按就好一些。”春兰拧了毛巾过来给她擦脸,看着她眼下的乌青,犹豫着道:“大少夫人昨晚没睡好?”
“是啊。”温黎书回头看着春兰,眼眸中神色难辨,顺着道:“这不是被大少爷昨儿那句霜霜给魇住,一直余在心里。”
“说起这个,我要问你件事,你之前见过霜霜小姐吗?”
春兰点了点头。
“所以你在林知夏被人牙子带进屋子的那一霎,就能看出来。”温黎书狐疑道。
春兰再度点了点头,赶紧解释道:“奴婢的确是看出来了,但是霜霜小姐早就去了,一个相似之人,奴婢不好开口。”
“我知道。”温黎书顿了顿,接着道:“霜霜小姐,究竟和你们大少爷有什么瓜葛?”
“这”春兰神色间有些为难:“大少爷曾经下令,任何人不能提及霜霜小姐”
看来两人之间肯定有一段难分难舍,痛彻心扉的往事。
她的死,变成了他心口无法言说也不敢多看的朱砂痣
温黎书眸光微闪,越是这样,她越是想要搞清楚之前发生过什么。
她四下看了眼,低声道:“夏荷又不在,你担心个什么劲儿,咱们偷着说说,谁也不会知道的。”
春兰还是不敢开口,畏手畏脚的。
“那这样吧,我先猜,你只需要说是与不是。”温黎书喝了口茶,道:“即便是我猜出来,也算不得是你透露出来的。”
春兰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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