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只是不知道,易慎对于和霜霜长得相似的林知夏,会不会另眼有加。
温黎书正在出神,易慎推门而入,见到主仆二人一个跪着,一个怔怔的,有些狐疑:“大早晨的,这是怎么了?”
“回大少爷。”春兰带着些许心虚,道:“奴婢不小心打碎了大少夫人的玉簪子。”
“玉簪子么,再买一个就是,起来吧。”易慎将斗篷取下,对着温黎书道:“易谨说的那玩把戏的戏班子进了府。”
“你过去瞧一眼吗?”
“这么早就来了?”温黎书有些诧异:“早膳都还没用。”
“说是想要熟悉下环境,提前演练一遍,免得在祖母面前出岔子。”易慎坐下,打量着温黎书。
“你今儿有些不一样。”
温黎书看了铜镜中的自己一眼,道:“哪里不一样?”
“眼神。”易慎伸出手,比划着:“你刚才看我那眼神,就好像好像”
一时间,易慎还真想不起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
他只知道,从前母亲就是带着那样的眼神,看着受伤要死的猫儿的。
“你看错了。”温黎书站起来,换了个话题:“你用膳了吗?”
“还没,传膳一起用吧。”易慎喝了口茶,道。
两人吃了早膳,老夫人就着人来叫他们,说是上午去瞧把戏,时间空出来,晚上让他们爱热闹的年轻人去花灯会玩一玩。
他们两人过去的时候,老夫人还没到,易谨和郝一莲,梁如玉倒是到的很早。
郝一莲经过上次的事情,倒是学乖了很多,坐在边上一言不发的看着台上的戏团。
易谨就坐在她边上,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梁如玉母女坐在另一边,亦是说着悄悄话。
“我怎么觉着,今儿的戏团表演是假,还另有阴谋?”温黎书侧头对易慎低声道。
“你放心。”易慎低下头,道:“不管他们准备做什么,我不会让她们伤害到你的。”
佟音琬早就来了,见到她赶紧打招呼:“大嫂,坐过来。”
她还没坐下,就见新晋管家张伯匆匆过来,道:“大少夫人,外边有人找您,说是有急事。”
“谁啊?”温黎书皱了皱眉,她也不认识什么人,谁会这时候上门?
“老奴也不认得。”张伯笑了一声:“是个年轻姑娘。”
温黎书想不出是谁,只能道:“可有说什么事?”
“那姑娘说,要当面讲。”张伯道:“估摸着是什么私密事情。”
温黎书本是打算出去见的,但转念一想老夫人要到了,她不在场也不行,于是道:“先将人带来吧。”
张伯前脚刚出去,后脚老夫人就到了。
大家说了些吉祥话,就吩咐戏台子准备表演。
另一边,张伯也领着人过来了。
是林知夏。
温黎书心里紧了紧,她出现在易家,是想做什么?
林知夏倒是知道自己的身份,见到温黎书行礼道:“见过东家。”
“你来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温黎书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