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林知夏赶紧道:“多谢老夫人恩典。”
几人就坐之后,都瞧着台上开始的表演。
郝一莲和易谨,无意间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林知夏站在温黎书的身后,温黎书几次回头,都看到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
这些耍把戏的,说白了就是杂耍团,变魔术的那种,温黎书早就知道这些魔术背后的奥妙,觉得没啥看头,心不在焉的。
其他人没见过,倒是津津有味。
正看得起劲,那表演魔术的忽然从台子上走下来,要请人配合一下。
就是互动的意思呗。
表演者是个男子,肯定不能找府中女子互动,所以他将视线放在易慎和易谨身上。
易谨坐的稍微远一点,那表演者看了眼易慎,恭敬的道:“麻烦这位少爷,帮个忙可好?”
易慎不想扫了老夫人的兴,点了点头,起身道:“好。”
“你拿着这个。”那人真跟变戏法似的,从袖子中拿出一只鸽子:“还有这个。”
说着,又递过来一条纱巾。
易慎两手不空,正想着那人要做什么的时候,那人忽然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匕首,目露凶光:“去死吧!”
说着,就朝易慎刺过来。
易慎是会功夫的,但他在众人面前一直是病秧子的形象,此时不好表露,这一犹豫,加上双手不空,眼看着那人匕首要刺到易慎。
温黎书赶紧起身。
春兰和林知夏几乎是同时上前。
因为春兰站在另一边,出手的时候,林知夏已经将易慎推开,生生挨了那一刀。
春兰赶紧上前,将行刺的人一把按在地上。
易慎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眼表演者,又看了眼倒在地上,心口流血不止的林知夏,焦急的道:“请大夫,赶紧去请大夫!”
说完,回头狠狠盯着那行刺之人:“是谁派你来的!”
“没有人派我!”那人冷笑道:“你可还记得,之前被你连累而死的车夫!”
“那是我的爹爹,爹爹因你而死,难道你不该赔命吗!”
他说的,是霜霜死的那一回,赶车的车夫也没能幸免。
为父亲报仇,听着很合情合理,易慎心里却是有种预感,事情绝对不像是表面看着的那样简单!
可眼下一时间也理不清楚是哪里不对,还是救人要紧,只能先下令:“将人带下去!严加审问!”
说完,他转身将还躺在地上的林知夏抱起来,走向最近的厢房。
好好的表演,因为这个插曲散了。
戏团的人被全部控制着。
老夫人送回清苑休息,郝一莲和梁如玉几人竟然都留下来,随着一道去厢房,等着看林知夏是怎么了。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戏台子,这会子除了几个打扫收拾的婢子,就剩温黎书还站在原地。
“大少夫人,您没事吧。”春兰有些担心。
早晨才刚说了霜霜小姐的事情,这还不到晌午,就出了这档子事。
“没事。”温黎书站在原地,看着空旷的戏台子:“都说人生如戏,可是你不觉得,这出戏,有些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