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背地里却还有一副不为人知的孟浪面孔,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和旁人说起这件事的,毕竟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姻。”
“你既然和大哥心里都另有所属,我会帮你的。”
“二弟莫不是旧病复发了?”温黎书丝毫不接招,慢吞吞道:“怎地忽然胡言乱语起来了?”
“别装了。”易谨朝后靠了靠,将坐姿调整成更加舒适的姿势,抬起头盯着温黎书。
那目光中的嘲讽和自信一览无余:“箫成可是想你的紧,连酒后都会叫你的名字。”
“什么?”温黎书眼睛微眯。
易谨很满意她那稍稍的惊讶,虽然那惊讶表露的不明显:“大嫂放心,箫成酒后的一番话,是对着我一个很好的兄弟吐露的。”
“那兄弟知道你是易家人,担心坏了易家名声,于是赶紧将箫成的口封住,前来找了我。”
“这件事呢,我会给你保密,也会处理的干净,不让大哥知道的。”易谨说到这,停住,嘴角的不屑更浓。
“前提是,你不继续碍我们二房的事情。”
温黎书正要说话,心里却是一转。
易谨若是当真知道她和箫成的一番往事,还能拿到把柄。
那这会儿肯定拿着证据去老夫人面前揭发,还利用箫成闹得全城皆知,怎么可能仅仅只是威胁她?
看来,易谨知道的只有一星半点,或许压根不知道,只是查到一点点蛛丝马迹,全凭推侧来匡她说真话。
可惜易谨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相反的,他还上赶着给她送来最需要的情报——原来那萧郎叫箫成,这不就好查了吗?
温黎书心里简直要笑出声来了,面上还是装作顺从的模样:“我从来就不会碍任何人的事。”
她这话模棱两可,落在得意的易谨耳中,那就是完成认怂表态啊!
于是易谨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大嫂很是上道,也难怪短短时间,竟然能获得祖母的信任。”
温黎书低头看着鞋尖,全然是回避:“既然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易谨也笑起来:“去吧。”
春兰见两人谈话结束,赶紧迎上来:“大少夫人,二少爷说了什么?”
“一些乌七八糟的话。”温黎书摆了摆手:“不用在意。”
春兰怎么可能不在意,她刚才分明见到二少爷面上的得意之色!
可温黎书不愿意说,她就不能多问,只能告诉大少爷,看他怎么解决。
另一边私牢中的易慎,还不知道自己头顶好看亮眼的颜色已经被其他人知道了。
他正在审着刺客。
那刺客骨头很硬,酷刑下了三遍,依旧犟嘴半个字也不肯说。
“你们都出去,我和他单独说几句话。”易慎将私牢中的护院全部遣走,只留下了楚风一人。
“你别折腾了,杀了我,我是不会说的。”刺客说话的声音很别扭,舌头不听使唤似的,整个人五花大绑像个要上锅蒸的螃蟹似的。
人都走之后,易慎不慌不忙起来:“死士?想不到对方还挺厉害,要不是一早就用了药,只怕你现在早就咬舌自尽了吧。”
“说吧,谁派你来的?早点说,也能少吃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