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慎刚出私牢的门,就遇到信步闲庭走来的温黎书。
他有一点点不自在,毕竟之前刚着人散布了些不实言论。
相比之下,温黎书丝毫没有他预期的被刺激到气急败坏,或者是什么质问。
反而像是没事人似的,语气轻松,和往常一样:“你审完了?”
“嗯,审完了。”易慎轻咳一声,见她只字不提那件事,按耐不住:“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嗯?”温黎书当真支起耳朵仔细听了听:“什么都没听到。”
“就”易慎摸了摸鼻尖,有些紧张:“关于林知夏的事情。”
“哦,你说的是纳妾这档子事情。”温黎书恍然大悟:“纳妾就纳呗,你是主子,还管下人们说什么不成?”
易慎心里简直抓狂,他要下人给什么反应?
他要的是温黎书给反应好吗!
即便是气急,易慎还是压住心里的不快道:“那你呢?”
“我?”温黎书笑了笑:“旁人不知道咱们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吗?”
“连手都没牵过,就是一个战壕的战友罢了,你纳妾我就腾出床去偏房,这不就成了?”
当然,温黎书说的顺口,丝毫没料到不久之后,两个人真的会成为战友,不过是床榻上的
易慎忍住心里要喷薄的火气,道:“既然你不介意,那正好,等林知夏伤好之后,去挑个吉日迎进门吧。”
“嗯。”温黎书淡淡的应了一声,心里好像被鸡毛扫过似的,起了一层不快的情绪。
她只当是因为今儿这摊子破事导致,不由皱了皱眉:“这么大一会儿,你审出什么来了没有?”
“嗯。”易慎点点头,说了一半,留了一半,声音很低:“他的确是受了易谨的指使,而且易谨养的死士还不止一个,足有三千!”
“说完了?”温黎书有些狐疑:“他没说,林知夏是不是和他一伙儿的?”
“没有。”易慎皱了皱眉,看上去很是不喜欢温黎书质疑林知夏似的,连声音也提高了不少:“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知夏为我挡了一刀,难道你还怀疑她是和刺客串通不成?”
“你不觉得有些凑巧?”温黎书反问道:“她今儿的出现,包括给你挡刀!”
“而且她还和你心里的朱砂痣霜霜长得很像!”
“人姑娘为了我,流了那么多血!”易慎余光瞥到墙角边上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儿,话的语气更是加重了些。
“那一刀你也瞧见了,差点要了她的命,若是串通好的,人家难道还能把握分寸,一定保证她不死?”
“都说女人善妒,你嘴上不说,没想到你心里竟是这般恶意揣测别人!”
春兰见两人剑拔弩张,已然脸红脖子粗,赶紧站出来做和事佬:“大少爷,大少夫人,一切的确是凑巧了些。”
“要不这件事等回笃行园再议论?”
“我们主子说话,你一个婢子插嘴作甚!”易慎似要将火气撒在春兰身上似的,怒声道。
温黎书眉头皱的更紧。
根据这一段时日和易慎的相处,她发现易慎这人怂是怂了些,只会在背后装死,但对于这几个婢子都是跟自己人一样,不会无端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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