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是搞的我心神不宁,后面是弄的我神智不清,这每天的心情都跟坐过山车一样,谁还有胃口吃饭呢!”
聂远彬算是听出来了,may这是拐着弯的洗涮他呢。
但是,他既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只是微微低下头,浅浅的笑了笑。
‘哎呀我的天啊!’
may看着聂远彬的神情打了一个激灵,心想,
‘你这一笑是存心要我命啊!
长这样一副对我调频的模样,还非要笑的这么品貌非凡。
完了完了完了!
我这次恐怕是,栽了!’
她不敢继续聊下去了,赶快起身,回屋睡觉去了。
聂远彬的笑容在may的脑子里挥之不去,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样也睡不着。但是她也不想出去,她怕被聂远彬看到她如狼似虎的模样。
就这样在床上当了两个小时的煎鸡蛋,may实在忍不住了,蹑手蹑脚的踏出了房门。
“咦,这个人怎么不在,三更半夜的,鬼吹灯吗?”
may发现沙发上竟然是空的。
她在屋子里搜寻了一下,最后移动到窗边,看见一个人靠在户外椅的椅背上,手上夹着一支烟,仰着头,像是在晒月光浴。
眼前的这个男人,也许跟自己一样,有一点欢喜,有一点激动,还有一点不确定,所以在悄无声息的深夜,找月亮要答案。
may轻轻唤了一声:
“聂!”
这是她第一次没有直呼他的姓名,也是第一次语气这么轻柔。
“嗯!”
聂远彬转过头,深情地望着may,仿佛要把她看穿一样。
“过来!”
聂远彬语气温柔却坚定。
他拍拍椅子,示意may过来跟他一起坐。
may乖乖地坐在了他的旁边。
两人挨的很近,但谁都没有说话,一起仰望着星空。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聂远彬打破了沉默。
他没有动,依然抬头望着,仿佛遥远的星光是因为他的注视才闪耀无比。
“是的,我们一起看过整个银河系!”
may认真的说着。
“真的吗?”
聂远彬笑笑,
“那你在银河系里看到了什么?”
“哪——”
may伸出手指,指了指远处的一组星星,
“看到没,那是射手座。
他化身为人,身披铠甲,踏着星光而来,落入五彩斑斓的石洞里。
他满怀热情,承担着修复千年壁画的责任与使命,无所畏惧,一路向前。
他是石窟的守护者,他是文化的灵魂师。”
聂远彬抬起手,轻轻抚摸着may半干的头发,又细又软。
“你说的这个,化身为守护者的射手座,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聂远彬!”
此时的聂远彬,眼光如火如炬,如风如暴,就像一个久在沙场的战士,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他慢慢地、慢慢地凑近may,小心翼翼地说:
“我想吻你,可以吗?”
may没有了平日的洒脱,害羞的低下了头。
她轻轻闭上了双眼,一对唇印了上来。
这是她第一次见就想亲吻的嘴唇。
这嘴唇并不像平时看到的那么冰冷,有点软,有点滑,像冷漠的外表下包裹着一颗温暖的心。
无尽的黑夜,无尽的缠绵。
寒冷的星光射在两个炙热的人身上,瞬间融化殆尽崩塌。
聂远彬,犹如久旱的大地,遇到细雨如织的垂青,他贪贪婪吮吸着,肆意的灌溉着自己从未被释放过的灵魂。
既然已拥有,就绝不能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