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艺术与生命,我们要合作的。”
说到这里,may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这么多天过去,也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原来,他们要的是制色的颜料。
“记得,当然记得。”
may一边擦抹眼泪,一边回答着,一边又在疯狂的想:
‘他们要这些颜料干什么?
为什么总盯着我的研究不放?
聂说过,他们是贩卖文物的,但我手里没有文物呀,况且,我的专业也不是造假啊!’
may又陷入了一个莫比乌斯环里。
“非常好,may博士!”
伯瑞斯.冯晃了一下头,眯了眯眼睛,
“那祝我们真正的合作,顺利,愉快。”
说完,冲着墙上角挥了一下手,
“伍莱,给may博士上一杯咖啡。”
伍莱这个名字好熟悉,但may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伍莱端着咖啡进来了,原来就是那个给她送吃的的小男孩,他的脸看起来有点肿,走路也有点不利索。
好熟悉的味道!
这是之前在艺术馆喝过的。后来,伯瑞斯.冯还送了一袋给她,但聂远彬告诫过她,让她再也不要碰这东西,至于为什么,聂远彬并没有明说。
可眼下的状况,该怎么办?
伯瑞斯.冯看may迟迟没有端杯,猜是聂远彬跟她说了,于是开口道:
“may博士,请喝吧,我亲自为你制作的。”
may不知道喝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但看着伯瑞斯.冯那笑里藏刀的眼神,她知道,如果现在不喝,就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还是那句话,只要不是立刻死掉,一切就都有希望。于是端起杯,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伯瑞斯.冯终于满意的笑了。
“那may博士就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开始正式进入实验。”
说完,转头就要走。
“等一下。”
may拦住了伯瑞斯.冯。
“既然我们都是合作伙伴了,出于诚意,你起码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吧。”
伯瑞斯.冯笑笑说: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不知道啊!”
话音刚落,may瞬间恍然大悟。
原来,这些天她在房间的一举一动,包括跟伍莱说过的话,伯瑞斯.冯都一清二楚。
那个针孔一样的一闪一闪的东西,就是一个监控器。
may干笑了两声说,
“伯瑞斯先生就是这样对待您的合作伙伴的,真是有诚意。”
“不要这样说may博士,毕竟是你先背叛我们的契约的。”
伯瑞斯.冯说的不紧不慢,像是提醒,更像是警告!
“你!”
may无法反驳。
在“合作”这件事情上,是她先做出的反悔,不然,也不会被绑到这里来了;不过,看这伙人的做事方式,绝对不是什么好鸟。
“那你总可以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组织吧。”
“这个不急,明天我慢慢跟你说。”
伯瑞斯.冯说完,带了伍莱一起走了。
may想到自己今天的遭遇,就是因为跟聂远彬拌了两句嘴,一时任性跑了出来,才让伯瑞斯.冯有机可乘。
她最开始以为聂远彬只是男人的嫉妒在作怪,所以才不让她跟伯瑞斯.冯来往,还编出来那么大一套说辞吓唬自己。
may自认为自己还算是阅人无数,可骗子的脸上,永远不会写骗子两个子。
伯瑞斯.冯就是这种人,他利用may的善良与同情,在她面前极尽的装好人做善事,让may以为全天下的人都是骗子,他都不会是。
可人一但有了欲望,就会变成可怕的一种生物,要么为财,要么为色,做着无耻下流之事,甚至不惜杀人放火、罪恶滔天,也要满足心里那一点点,最是贪婪也最是无情。
may就这样,一边在后悔中寻找安慰,一边在危险中探求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