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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得我对你好的就行,那么多孩子,我就留了你一个在我身边,足见我对你的喜欢。只要你安心为我做事,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是的,我明白,伯瑞斯先生。”
“明白,你真的明白?”
说到这里,伯瑞斯冯突然站起来,一手揪住伍莱的头发,把他的身体拽成一个凸出来的弧形。
伍莱被迫仰着头,挺着肚子,腿因要支撑身体的弧度也变成了跟身体一样的姿势。
“你到底跟may说了多少基地的秘密?”
伯瑞斯.冯恶狠狠的盯着伍莱。
“没有,我什么也没说,真的没有。”
伍莱表现的很恐惧,语言有些慌乱。
“看来那天的教训还是不够,得给你来点更猛得啊。”
说着,就把伍莱往密室里拖。
“真的没有,真得什么也没有跟may博士说,每次都是放下东西就走,一句多余得话都没有,您可以看监控,真得什么都没有说。”
伍莱难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
“你还是没有说实话啊。”
“真得是实话。
自从那天告诉她基地名字,您‘教育‘了我之后,我就没再跟她说过一句话,也没有收过她得任何东西,您可以到我房间去搜,搜出来得话我就认罚。”
伯瑞斯.冯看伍莱在这样的情况下都没有改口,应该没有撒谎,便放开了他得头发,把他的身体扶直,皮笑肉不笑的说:
“刚才就是跟你开玩笑,我怎么会不相信你。”
说完,又摸了摸他的头,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
“下去领件合适得衣服吧,你这件也该换了。”
“是,谢谢伯瑞斯先生。”
伍莱说完,给伯瑞斯冯鞠了一弓,走了出去。
这么多年,伍莱每天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虽然当年伯瑞斯冯把他带回基地,给他吃穿,还给了他在基地范围内得自由,但是,他却再也没见过早上的太阳和夜晚的星星。
他看到大批得科学被抓来,用毕生所学为这帮犯罪分子作假,帮他赚钱,稍有不慎,就被各种“玩具”伺候,轻的满身是伤,重的终身残疾,这样得都还算好,起码活着。
曾经有个科学家,因为宁死不屈,直接被伯瑞斯.冯拉去密室活活吓死了。
在伍莱心中,这些科学家真的是太懦弱太愚蠢了,总以为只要按时研究出伯瑞斯.冯想要的结果就会被放走,殊不知,他根本就没打算让这些人出去,因为,只有死人才能守得住秘密。
这么多年,这些人几乎就没有活着出去的。
只有一个画画的,当年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方法逃了出去,害的伯瑞斯.冯因为看管不当,被老板挖掉了一只眼睛。
这些年他一直耿耿于怀,一直想报这一眼之仇,所以更加得喜怒无常,更加得像个天生的心理变态。
伍莱毕竟只有十几岁,都说孩子是最好塑造的雕像,你说黑即黑,说白便白。
可伍莱不同。
他在战争中失去父母,在监管下苟且偷生。其他孩子在他这个年纪,还在学校读书,回家还有父母照顾,而伍莱,只能靠自己,稍有不慎,就会性命堪忧,所以他比同年龄的孩子成熟的多得多,也更渴望蓝天与自由。
‘我不想在这里了。
我不想像个凶神恶煞一样,在地狱里活着。
我要出去,我要活得像个人,
哪怕只有1分钟。’
这是伍莱在心里想过千万遍得事,终于等到了机会,自从听到警报的那天起,伍莱就打定了主意。
‘我相信,她绝对不只是单纯的不懂材料,她在故意制造机会。
而且,我看到了她在那个专家手上来回划拉。
无论如何,这次我都要全力一试。‘
伍莱用快走掩饰心跳的加速,内心的波澜不能让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