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韩穆宁却不买账,盯着许若淳的脸,继续说道:“许若淳,做人别太忘恩负义,小心会有报应的!当初要不是顾小悠帮你出头打架闹的不可收场,也不会被她爸爸逼着送去英国。在英国的这些年,她一个人过的并非你想的那么顺利,为了严恒白,她做的比你好一万倍,只可惜,严恒白他是瞎的!”
“可是,我也爱严恒白啊穆宁,我知道我对不起小悠,她这辈子可能也不会原谅我了,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住,你知道爱一个人是种什么心情吗?日日夜夜的想念他,煎熬着,看着他和别人在一起,那种抓心挠肝的滋味你懂吗?”
韩穆宁一脸鄙夷的盯着她:“我只知道,我若是爱一个人,她不爱我,我不会强求,我宁愿看着她每天都开心!”
许若淳笑了,笑的一脸讽刺,凝视着脸色微变的韩穆宁,冷笑道:“我就知道,你心里一直都有顾小悠”
韩穆宁别过脸去:“我心里有谁都与你无关!起码活的不像你。”
许若淳缓慢的点头,带着一脸讥讽,自嘲道:“是啊,在你眼里,我无论做什么,也抵不过顾小悠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我又何必强求呢,不过,如果你是真的为了她好,倒不如为她以后多想想”
韩穆宁收回目光,重新审视她:“你想说什么?”
许若淳目光紧紧锁在他的脸上,一字一句说道:“我要是你就把她尽快的劝回英国去。她留在国内,就算不为了严恒白把自己搞的伤心欲绝,也会被别的男人搞的身败名裂,我猜,你应该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韩穆宁盯着眼前的许若淳,许久都没说出话来。
直到身后的保姆走出来,笑看着门口两人,问道:“少爷,我早就看见您的车进来了,这么冷的天,怎么也不和许小姐进去聊?”
许若淳笑着和保姆张姨问了声好,说道:“我刚好也是路过,穆宁说一会儿还要休息,我就不进去叨扰了。”
保姆从心底里喜欢这个平易近人的姑娘,笑着点头说好,转头对着韩穆宁说道:“少爷,夫人让我出来催您快些进去,她说您穿的太少了,怕您冻着。”
许若淳闻言也柔声说道:“进去吧,要说的我也已经说完了,改天我会带着严恒白过来给你和小悠道歉。”
“不必了,你还是离我们远点更好。”
说完,转身就往里面走。
保姆张姨笑呵呵的和许若淳点了下头算是告别,转身也进去了。
门口处,韩穆宁低头换鞋,保姆张姨站在他身后,笑着说道:“许小姐人好命也好。她的男朋友我见过一次,那男孩子不光人长的好,年纪轻轻就有了一家规模不小的上市公司,据说还被评为最年轻的企业家呢,怎么看都觉得他们俩很般配”
韩穆宁回过头瞪了张姨一眼。
张姨立刻闭了嘴,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片刻后,韩穆宁懒散的将棉拖换上,将车钥匙扔在鞋柜上,单手插进裤子口袋,说了一句:“是挺配的,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么,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张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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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把顾小悠送到西京别墅,厉君寰就再没回过这里。
顾小悠穿着厉君寰大号的家居毛衣窝在沙发里,无聊的看着王婶给弩弩梳着毛。
“要说这弩弩啊,还真是听我们二少的话,它被送来那天,说什么也不肯让我给它洗澡,连叫带咬的折腾了我一个多小时。可二少抱着它进了浴室以后,它就乖乖的让人给洗了,只是我们二少爷从小到大都让人伺候的,突然去伺候一只狗,还是头一次见。”
顾小悠从沙发里坐起身来:“那他多久回这儿一次?”
“啊?”保姆王婶一脸诧异的回头看着她:“二少平时不住这里的,再加上他工作忙,除了偶尔在这附近有应酬,来过一两次外,其余时间几乎都不会来的”
闻言,顾小悠心底有些失落。
不过,她把这种失落归结为自己实在是太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