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拉了下谢安琪的衣服示意她不要多嘴,“曾老爷子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她什么也不懂。”
“呵呵,原来就是你在一天之内,闹得香江鸡飞狗跳的啊!”对我说完这些话,曾智伟看向谢安琪,观察了一会点点头,“不错,你这姑娘长得确实不错。怪不得我听说这位兄弟,为了一个女人挑了洪爷的赌场,抢了一个多亿,还打死十几个人。”
听了他话,我对香江所谓的江湖传闻感到一阵无语,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同时对曾智伟当年的故事也起了好奇心。
“这都是以讹传讹的,哪里来的这种事情。不过曾老爷子,我对你当年独闯澳市的经历很感兴趣,能说说吗?”
曾智伟闻言豪爽的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也就是我女人在赌场欠了点钱,我去澳市赎她。没想到被赌场经理刁难,那时候年轻气盛,就出手教训了一顿,顺带着赢了三百来万吧。”
我不可置信的说道:“江湖传闻可不是那么说的!”
“哈哈哈你也说是江湖传闻了,这种事总是越传越偏的。”
江湖传闻?还真tm是个传闻,太扯了!
收拾了下情绪,我问曾智伟,“曾老爷子,你还没说找我什么事了,现在可以说了吧?”
曾智伟掏出半包皱巴巴的香烟,抽出一支丢给我,随后自己点燃一支深吸一口,“朋友,我见你一直在盯着洪爷那几个人,是不是准备对他动手了?”
对付这种老.江湖,藏着掖着反而不好,于是就挑明了说:“我对他兴趣不大,不过对他今天见面的人,很有兴趣,曾老爷子能给我说说吗?”
“你这小子,反过来问起我来了!”曾智伟笑着指了指我,随即话锋一转,“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江湖大佬会到我这来摆桌子吗?”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很简单!一来我资格老,二来嘛,在这谈事情是允许被第三人打扰的。朋友,你坏规矩了。”
对于这种江湖规矩,我从来就不屑一顾,冷笑了一声说道:“我只知道做我认为对的事情,江湖规矩挡了我的路,照样一脚踹开。”
曾智伟看了我好一会,叹了口气说:“算了,是我这个老家伙多嘴了,现在不是我的时代了。你要查的人,一定不会是郭福成,他经常上电视,不需要你那么费劲。应该是另一个吧?你可以去货运码头那家天隆货运公司看看,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
我有点看不懂这个老家伙了,才说我坏了江湖规矩,现在竟然提点我,“曾老爷子,你这貌似也坏了规矩吧?”
“呵呵,有时候规矩就是用来坏的!”
“给我个理由!”
曾智伟忽然变得严肃起来,“有些人,有些事也该管管了,人可以坏,但不能坏的没有底线!”
浑浑噩噩的离开九龙冰室,取了车后,我直接往货运码头的天隆货运公司驶去,一路上都没心思和谢安琪说话。
半小时后,车子通过货运码头的辅路时,突然被两名黑西装拦下。我以为是一般的安全检查,随即停车走了下来。
下车后,我刚想向对方说明来这里的目的,就被一名黑西装粗暴的打断,“呢个系私人地界,冇事快啲扯!”
谢安琪看不下去,把头伸出车窗对他们喊道:“你哋有病啊!对我老公恶咩恶!小心我老公打你哋!”
两人被谢安琪刺激到,不由分说抽出塑胶棍向我头上砸下来。
我被两人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的态度激怒,迅速侧身躲过下落的塑胶棍,随后对准一人的胸口就是一拳。
将他击倒后,反手抓住另一人的握着塑胶棍的手腕,用力一捏。待他吃不了痛,塑胶棍脱手的一刻,伸脚勾住他的脚踝,将他绊倒。
放倒两人后,我喝道:“说动手就动手!谁给你们的勇气!”
不料话刚落地,那名被我一拳击倒的黑西装,迅速掏出对讲机吼道:“兄弟们快嚟啦!有人揜骨场那度啦!”
我冷哼一声,快步上前一脚踢到他的颈部迷走神经将他踢晕,就在我准备打晕第二人的时候,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至近传到我的耳中,转头看了眼前方,只见十几名手持砍刀的黑西装正向我跑来。
我感到这事情已经无法善了,就对谢安琪喊了一声:“把车窗拉上!门反锁起来!”随后捡起地上的塑胶棍,对着趴在地上的黑西装后脑勺甩了下去。
确定两人都已昏迷后,我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握着塑胶棍直接向那群黑西装反冲过去